不管是他打算將人放去北镇抚司管昭狱,还是让一些学子下地方去歷练,这都是木已成舟了。
胡惟庸换了个思路,说道,“徐国公,朝廷现在有朝廷的难处。”
马寻奇怪的看向胡惟庸,“我是打算治理黄河,还是打算大兴土木?我是要修长城还是打算做其他事情?”
胡惟庸哑口无言,而马寻就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现在到处在开垦田地,在迁徙百姓,垦荒、垦荒,无主之地挖出来就是田?”
垦荒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也绝不是松鬆土就可以种田。
地是挖出来了,但是没个两三年就算不上熟田,刚刚开垦出来的田地一般来说產量都不高。
这也是朝廷对於垦荒的地前三年、前五年免赋税的原因,绝不是鼓励百姓垦荒,更是因为知道这些地產出有限。
而种地最希望的就是风调雨顺,在天公不作美的时候,自然就是希望人定胜天。
大干旱等自然灾害那是没办法,可是修个水库、水渠等等,这是可以做到的事情。
马寻目光锐利的盯著胡惟庸,“有些事情你该心里有数,朝廷现在就是在恢復民生。
有些地方先恢復,慢慢再去其他地方开垦。缺钱,什么时候不缺钱了,轻重缓急不知道?”
这一个个的中年人甚至是老年人,二十五的马寻这么训,实在是面子上有些难看。
可是也没办法,谁让他徐国公说的话、做的事,看起来就是正確的呢。
胡惟庸等人没办法,也只能听著,抢人是抢不来了,有些事情也没办法阻止。
那么就希望该来的人赶紧来,先前说的那些都是小事。
现在被马寻教训一顿也不算什么,在朝堂为官,受窝囊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习惯了这些也就好。
最要紧的是接下来的事情,那是在很多人看来最重要的。
不是为了扳倒徐国公,而是希望这位徐国公稍微的收敛点,让他明百真正的道理。
不夸张的来说,现在这些人都等在国子学,就是为了堵马寻,谁让他平时不上朝、不坐衙,徐王府是这些文官难以进去的。
既然现在有机会了,堵在这里和你说清楚道理,一眾大儒等教教你真正的至理。
堵在午门骂人、吵架,实在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