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经过徐国公培训的那些医土,从士兵变成了军官。这也没什么可说的,军中不少將士就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最多现在就是医官多了一些,不算什么。
可是將工匠改为官员,这些事情就是很多人看不下去的了。
所谓四民,也就是士商工农,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不被认同的『贱民”。
马寻对此不置可否,直接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宋濂就说道,“《淮南子》云:士农工商,乡別州异,是故农与农言力,士与士言行,工与工言巧,商与商言数。”
马寻看著宋濂说道,“宋师,你是不是还想说商贾多狡诈、不事生產?”
重农抑商,这也是封建王朝普遍的特点。就算是看似商业比较繁荣的宋代,也不是完全不去限制商业发展。
而一些传统的『士大夫』,一边看不起商人,可是私下里也会羡慕一些商贾巨富的钱財。
安排一些心腹或者族人去做生意,这也是一些官员的常规操作了,里子和面子选择全都要。
宋濂就开口说道,“徐国公,下官並无此意。只是提及商贾,下官倒是觉得有些事情是不是与民夺利了?”
与民夺利?
马寻听到这话就打起精神了,这话以后可是有大市场啊,凡是不利於我的,那就是与民夺利。
至於这所谓的“民”,那就是有些人自己去定义了。
马寻直接而果断的说道,“我倒是不这么认为,有些事情就该是朝廷所掌控。自汉实行盐、铁官营,歷朝也都是如此。我也是这观点,涉及民生的还是不好过多交由商贾。”
胡惟庸看似认可的说道,“商人逐利本是天性,齐人重商,以至於失国。”
马寻笑著说道,“胡相这么说就以偏概全了,齐人重商重工、贸易天下不假,只是失国岂能全是如此原因?”
当中原国家都爭相开闢疆土、大力发展农业时,齐国人则依託临海的优势,发展渔业、製盐业、纺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