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前属於元朝的金陵守將,然后属於谢再兴,那可是徐达的岳父。
当初马寻搬家的时候,徐达的妻子谢氏各种心里不舒服,其实原因也非常简单。那可是她家以前的宅子,只能感慨物是人非。
徐达就说道,“你怎么现在和老汤一个德行了?”
常遇春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本就是如此性格,再者说了,我可用不著学你谦逊。我真要是谦逊了,反倒坏菜。”
这倒也是,常遇春就不是徐达那种礼贤下士、谦虚谨慎的人。
徐达立刻对马寻说道,“要不说咱俩志趣相投呢,你我、再加上老邓,都是本分人。”
马寻笑呵呵的,算起来他和徐达、邓愈,在性格方面確实有些相似的地方。
酒过三巡,当然马寻很多的时候就是打湿一下嘴唇,要不然他就要给抬回去了。
徐达忽然问道,“我病了?”
马寻愣了一下,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徐达严肃起来,也有些紧张,“我昨天回京,你就在看我气色是吧?”
马寻连忙否认,“没那回事。”
常遇春著急说道,“可別藏拙,那什么忌医的可不能学。”
徐达更是鬱闷,“讳疾忌医,说的是病的人不承认病了。我现在这情况是病了,郎中非说我没病!”
常遇春也关心说道,“小弟,你给个准话!婉儿可是让人回来说了,大家都看出来天德病了。”
马寻更为头疼,“谁说的?”
徐达直接说道,“都这么说的!我昨天回京你就看我气色,我和上位、太子说话,你就瞅我嘴巴,是看我舌苔吧?”
我做的这么明显?
马寻仔细想了想,也不隱瞒,“明天到我家去,我设宴款待一下。要我说徐大哥现在看著气色也好,明天我仔细再瞧瞧。”
常遇春纳闷了,“不把脉?”
马寻没好气的说道,“我救你的时候也没把脉。”
常遇春一拍大腿,是真的急了,“天德真病的厉害?咱俩初次见的时候,你也一个劲的瞅我气色、舌头。”
这一下徐达更紧张了,大名鼎鼎的神医以前不看他气色,就昨天一个劲的在瞧,看的人心里发毛。
现在再加上常遇春那么一解释,我別是什么恶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