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寻笑著开口,“这都不用你说,外人说什么礼制不礼制的,那是他们的事情。你生孩子的时候,我自然是坐偏室喝茶。”
听到马寻这么说,常婉就露出笑容,马秀英也深以为然的点头。
马寻的作用不一定大,可是他坐在偏室,自然就可以给一些人信心。
马秀英就说道,“你也別回小院了,让姝寧带著驴儿住过来。也就是几天,咱们不管其他事。”
从东宫到小院还是有点距离,真要是有事得骑看马赶过来。
马寻就说道,“那就让姝寧过来,驴儿就在小院,晚上送过去就行,他也不黏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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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马寻的吐槽,马秀英也只是一笑了之。
因为她的娘家侄儿自小就是如此,谁都可以带,所以就算是哄睡觉也不太认人,只要给他摸摸背就行。
马寻继续问道,“婉儿她娘呢?”
“明天就进宫。”马秀英拉著常婉的手说道,“咱们几个都在,你生孩子肯定顺利。”
紧张但是有序,一切都是在有条不素的进行著,为即將可能出生的皇长孙而准备著。
洪武七年农历十月二十,本来在呼呼大睡的马寻听到了焦急的催促声,“国舅爷,有动静了。”
马寻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扯过外套一边裹一边往外跑。
整个东宫灯火通明,平时节俭的朱元璋和马秀英这时候可不会小气,东宫这几天一直都是亮堂堂的。
看著马寻朝著產房跑来,朱標又是激动又是紧张,“舅舅,务必照料好婉儿。”
马寻点头,“你好好等著,让你和婉儿说话就说话,不让你说话就等著!”
朱標连连点头,他只能在產房外等著。
马寻衝进了產房,大声问道,“我能进去吗?”
马秀英的声音立刻传来,“小弟,快些过来。”
马寻立刻进了產房,常婉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
这时候也不需要客气,马寻直接伸手摸脉,其他人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马寻片刻后对常婉笑著说道,“脉象好、胎位正,平时也锻链的不错,生孩子的体力是够了。参茶这些我也给你备了,用不著担心。”
常婉挤出笑容,“舅舅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马寻想了想说道,“我要是没有摸错脉,这是个小子,你得信我的医术!”
对於马寻突然给出这样一个肯定的答案,在场的人都十分的惊喜、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