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寻觉得不对,上前说道,“徐大哥.....
徐达抬手制止,继续说道,“充恭,你若是我儿子,无论发生什么,每逢年节都要去你舅舅府上拜贺。今日我即使有事,你们也该先谢过国舅,再去操办我的后事。”
对於自己的这个病,徐达其实也不太乐观。
没办法的事情,得了背疽是什么样的下场,大家基本上都心里有数,没人觉得能救。
看著都跪下的家人,徐达严肃说道,“记好了,是国舅医术好、不想我以后遭罪,方才说出病症。妙云以后为燕王妃就不说了,允恭务必照料好你妹妹,驴儿就是你弟弟。”
徐允恭磕头说道,“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看著这交代后事的徐达,其他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心情也更加沉重。
看著在垂泪的徐妙云,徐允恭,马寻开口了,“妙云是女子就在外头等著,
允恭跟著进来。”
徐达立刻瞪眼,也异问道,“他进来做什么?”
“他进来看著,你真出了事得有人证,別说是我害了你!”马寻吐槽说道,“你这背疽又没发,你说了这些话,这不是砸我招牌嘛!”
朱棣也连忙说道,“魏国公,我舅舅说的才是有道理。他看不好的病从来都不主动说,既然他说了,肯定是能治好!”
朱老四,这时候没让你开口!
朱老四的话虽然让马寻再次风评被害,可是徐家人多少算是得了些许心理安慰。
马寻继续吐槽说道,“一会儿给你灌麻药,还要给你绑著。只是到底是要割肉,说不定药效不够,你要是一挣扎不就割坏了!允恭进来,到时候给你按著!”
徐达不高兴了,“我征战半生,小小伤痛岂能挣扎,实在太损我气概!”
“那可由不得你说!”马寻看了看朱棣,“老四要是不怕血也进来,给你丈人按著,有俩儿子给你按住,你也挣扎不得!”
徐达笑著说道,“那得去接我小儿子,他要是在旁边,我肯定谈笑风生。”
马寻直接吐槽了,“我儿子现在在家里顶著被子晒呢!昨夜又尿床了,这孩子隨我,睡性格外大。”
徐达哈哈直笑,“那我得接过来了,到我家来就是尿了床也不用顶著被子。
话说过来还是得接驴儿来,我这重病他得来侍奉汤药才显得孝顺。再者听说童子尿治百病,我儿子肯定能治好我!”
懒得理你!
这是我儿子,最多算你女婿!
不对,我差点给套牢了,怎么能承认驴儿是你女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