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楼也同仇敌气,“皇兄说的在理!我的亲事可是您促成了,怎么也该给我写首才对!”
朱稠都没有发言权了,他和老四夹在中间,一直都是透明人的角色。
而朱棣此刻的眼珠子朝著徐妙云直,家宴的时候特意请了她,毕竟是定亲了,那就是自家人。
马寻不管那么多,对朱守谦说道,“你有长进,也喜欢诗词,我高兴。只是你也该记好,你是我大明藩王,诗词怡情不要紧,可別忘了给你叔祖父陛下守好藩地!”
朱標一时间都有些怀疑自家舅舅的动机了,这可能不是单纯的喜欢铁柱,而是在敲打其他几个亲王。
原因很简单啊,因为不出意外的话,两三年內几个岁数大一点的亲王就要就藩了。
马寻笑著看向朱守谦,“取笔墨,我诵、你写。”
朱守谦喜笑顏开,赶紧接过笔墨开始准备。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
其实这首《已亥杂诗》不一定绝对適合朱守谦,这是龚自珍愤然辞官、离別亲朋好友,愁肠百结时的作品。
朱標忍不住看向马寻,果然,自家舅舅就是在敲打老二几个!
朱守谦奋笔疾书,隨即捧著纸上前,“舅爷爷,这首诗果然厉害,我无论如何也写不出来这般佳作。舅爷爷,还请您赐名。”
马寻稍微琢磨一下,说道,“就叫『赠靖江王,心跡昭然』。”
诗名,有些时候就比较隨意了,这不只是马寻如此,李白等人也这样。
徐妙云这个女诸生起身,“舅舅,您这首七言律诗可直追唐宋。”
七言律诗起源於南北朝,唐朝时极为兴盛,甚至算得上是唐诗的代名词。而在宋代,
七律也有不少佳作。
但是到了元朝开始,七律就逐渐衰落。
马寻心情不错,“你倒是说的有些理,只是不该如此夸讚,我比不得他们。”
朱这狗腿子立刻表態了,“舅舅,您的才学天下第一!要我说天下才共一石,您一个就占了九斗,其他人才能分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