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提佛教的一些理念是不是符合统治者的需求,这也是因为道教的传教方式。
张三丰正色问道,“师弟,你觉得有何不妥?”
马寻也直白的说道,“千百年来道家理论玄奥,文字晦涩,我觉得这就是问题所在了。门槛太高,以至於很多百姓不得其意。”
这一下不要说张三丰了,就连朱標也开始认真思考了。
道家有些时候就是太洒脱,在传教这件事情上也確实有些门槛,这一切自然就意味著受眾群体不如佛教了。
张三丰也有些发愁,“师弟一语中的,我也时常因此犯愁。”
马寻建议说道,“师兄为何不採用歌词的体裁、通俗的文字把玄奥的修真理论化为炙人口的曲词?”
朱標也赶紧说道,“天师此前羽化,朝廷定会嗣封新天师。真人为何不与舅舅一起入京,真人与大师合力,或可传道?”
张三丰这样的人哪里不明白想要传道必须要有权贵的一些扶持呢,马寻的建议也好、
朱標的提议也罢,都让他无比心动。
毕竟到了张三丰这样的地步,在意的是衣钵传人,在意的是道教的存续。
朱橘那叫一个激动,张真人本来是想要逛骗舅舅去云游。
可是现在三言两语之中,变成了张真人要入京了。
忽然间朱橘开始发抖了,不断的朝著朱標使眼色。
朱標的神情也变了,因为他们这俩个最受舅舅喜欢的外甥们,好像將舅舅给坑到了无以復加的地步。
老娘肯定即將收到第二封信了,驴儿要修道的消息马上就要送达。
天可怜见,这就是个“诈胡”,舅舅大概率来不及解释就要被殴打了。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麻烦是他们造成的,可是这件事情决不能说是冤枉。
主要是舅舅咎由自取,这些麻烦也就是他自己去解决,长辈们的事情小辈们就別插手了。
朱標陪著聊了会天,在张三丰去休息的时候,朱標问道,“舅舅,您是怎么想的?”
马寻眉飞色舞的说道,“肯定是將真人带去京城啊,我对他的一些本事颇为嚮往。其他的不说,延年益寿的法子得学,他在太极、养生这方面的本事不知道超我多少!”
朱橘不太相信的说道,“其他的暂且不说,太极没人比您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