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奴觉得有道理,因为朱棣这些藩王迟早是要就藩的,也就意味著很多差事不可能落在他身上。
观音奴就更加不理解了,“既然如此,何不让常茂、徐允恭去做这些事情?”
朱棣等人迟早都要就藩,既然没办法长久的去做这些事情,还不如培养常茂、徐允恭几个。
马寻也是张口就来,“徐允恭不適合,他是魏国公世子,徐大哥可不做这些事情。常茂那小子没这本事,最多帮忙打下手。”
观音奴觉得,说不定还是马寻觉得常婉还只是太子妃,不好让常茂多做一些事情。
有没有坑外甥马寻管不著,可以肯定的就是在朱棣没有去就藩之前,他要得罪一大票人。
北镇抚司现在在马寻的手里,那么朱棣就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现在是勛贵、士绅,很快就会是借著胡惟庸案再得罪一大批人。
老四,你应该感激有个好舅舅帮衬,这样就可以安心当一个镇守北平的塞王,可以让你皇兄的征北大將军。
这样就不用夜里睡不踏实,一辈子都想著『名正言顺”。
和观音奴说著话的时候,朱哭丧著脸来了,“舅舅,京里的来信。”
朱不想接这差事,可是皇兄被骂了一顿不愿过来,那这倒霉差事就落到他身上了。
谁让闹出大乌龙的事情是他错误打探的消息呢,这个责任只能他来承担,
马寻也鬱闷,这是马秀英的第三封信了,不用想肯定是骂。
果不其然,对於马寻拿著马祖佑当幌子张三丰,马秀英气的不轻。
马寻觉得大概率是一顿家法逃不掉了,所以看向罪魁祸首,“老五,明天去找草药!
你既然喜欢医道,去找蒲公英,清热解毒。大蓟有凉血止血,行消肿的功效。”
朱橘要哭了,而观音奴微微摇头就先离开。
马寻现在的一些表现越来越不掩饰了,以前可能还稍微的做点表面文章。
现在就不一样了,根本演都不演,晚辈们招惹了他,当场给穿小鞋。
別说什么季节不合適等等,你朱老五听风就是雨的不断脑补,害的我挨骂、害的我要被家法处置,那我有权不用才是怪事!
老四到处去抓人,老五就去漫山遍野的找草药。
老二和老三在这件事情上没有明显犯错,但是有推波助澜的负面作用,得操练他们。
至於朱標,找个理由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