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於和尚、道士来说,肯定也都会担心,他们都是出家人。
马寻衝著道衍摆了摆手,“师兄也没必要多想,我只是隨口一说罢了。”
道衍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其他人隨口一说也就是隨口一说。但是眼前这人隨口一说,
那就很难让人平常心对待。
早年游览嵩山寺之时,相士袁珙评价道衍是“嗜好杀戮”,和元朝初年的刘秉忠一般的人物,道衍为此非常开心。
因为这个刘秉忠精通释、道、儒之学,是元朝唯一一个被封三公的汉人,甚至元朝的国號都是他建议后取的。
能够与刘秉忠比较,这確实是极大的荣耀。
可是在马寻面前,道衍可不敢表现出类似的情绪。要不然就不只是一身所学无处施展了,而是直接性命堪忧。
张三丰及时为道衍解围,“师弟也擅长阴阳学?”
道衍虽然早年出家,但是也曾经拜道士席应真为师学习阴阳术数。这又是一个怪人,
精通儒、释。
所以说道衍这样的人,身边都是一些怪人。张三丰身边的一些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这大概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要不然也凑不到一块去。
马寻笑著说道,“我对那些比较感兴趣,倒是没什么研究。不怕你们笑话,我一直都在跟我妻子学习观天象。只是我到现在也就是学了个辨方位,其他的都不太精通。”
道衍对此深表怀疑,京城的人都知道马寻擅长观察星象。
別忘了马寻的岳父可是刘伯温,这是一个极其擅长堪舆的人物,堪舆之学据说悉数传给了如今的徐国公夫人。
张三丰看著马寻,认真问道,“今日也曾在凤阳游走,师弟心怀天下,倒是没有太多出尘之心。”
“我六根不净、七情不舍。”马寻坦荡说道,“我没办法像真人一般,只是看著眼前一城一地,要么是想著自个儿安然度之,要么是想著能帮他们做些事情。至於身边人,也是看的格外紧。”
看到张三丰在思索,马寻忽然问道,“真人,我有一法或能预防天。只是一人之力到底少了些,不知真人可愿助我?”
张三丰立刻瞪大眼晴,虽然和马寻相处不多,可是知道这不是信口开河之人。
而道衍有些急了,真要是在张三丰帮助马寻制住了天,那就是功德无量了,释家到时候还怎么爭啊!
毕竟眼前这位是当世第一神医,他说有法子预防天,肯定是摸到了一些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