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痘听起来是简单,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痘,该怎么种,这都是有说法的。
马寻隨即看向朱元璋,“姐夫,这一次我估计是要徵调一些死囚等。除了些罪大恶极的,这些人要是功成之后,该减刑的得减。”
朱元璋沉默片刻才说道,“准了,真要是成了除了是你的本事,也是他们的造化。”
马寻又继续说道,“这些事情最怕人心里多想,徵调的士卒,不管是抚恤还是事后的封赏,都得好一些。”
马秀英立刻说道,“这事你不用多管,到时候就算你不说也该如此。这事情標儿早就在安排,保儿也帮著出了不少力。”
李贞立刻说道,“这都是小弟的功劳,保儿没出力。”
“姑父,这话就不对了。”朱標笑盈盈的说道,“选那些有天的士卒就不容易,还得靠的住的人,这都是二哥在出力。”
常婉也补充说道,“选中的士卒要是有家眷的,二哥可都是安排了。没家眷的,那也是说了事后肯定会给赏赐等。”
说到底这就是闻者色变的天,將士们发自骨子里的害怕太正常了。
所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事后的奖赏等等也是应该的。
有家眷的给家眷保障,没家眷的事成之后朝廷发家眷。
这些人不说以后有多大的前途,肯定是能够比现在强不少,说到底这也是拿命拼出来的。
至於用人试药,马寻不觉得这是什么人道不人道的。
说到底现在生產力有限,就算是科学技术发展了,试药的人也比比皆是。
更何况马寻也不是没有把握的直接去试,这也是做了足够的技术积累,而有些试药的本身也不是什么清白人。
牛痘的事情现在只是大致的討论一下,因为这件事情也需要拿到朝堂上去议论,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是朱標和马寻回京,那就一大家子亲戚好好的聚一聚。
等到晚上,刘姝寧关心问道,“夫君,真的让驴儿学道?”
“学什么道!”马寻伸手乱摸,“清心寡欲的不好,我们这么大的家业还得驴儿继承北刘姝寧就有些担心,“孩子岁数小,让他接触张真人真的好吗?
马寻对此更加不太在意,“驴儿肯定是要跟著雄英读书,咱们这儿子就不完全属於咱俩。加把劲,咱们再生一个。”
不是马寻急色,而是得表现出来啊。
要不然刘姝寧肯定要多想,毕竟此前观音奴可是赶去了凤阳劝阻马寻“出家”。
一妻一妾就行了,再多就端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