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马走了,廖永忠就来了,“启奏殿下,船队已经展开。不管是护卫、隔绝的船只,亦或接驳、输送的船只,也都归位。”
岛上现在算得上是隔绝开来,只不过有些信息、物资还是需要传递。
马寻点头,朱稠仔细想了想,“责任到人,严格盯好了人。一事一办、一事一人,谁都不许马虎!谁出了差错,不只是直接治罪,上官同罪!”
廖永忠自然连忙领命,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以最严格的军令来执行,谁都不敢出差错。
尤其是军人这边很多不懂原理,不知道这一系列的安排到底是何用意。
但是既然徐国公这么安排,那肯定是有原因的。看起来无比繁琐、无比小心,那严格执行就行。
至於军令等等看起来是晋王殿下下的,但是廖永忠等人哪里不明白,明面上好像是晋王在下令,但是这就是个“傀儡”。
事情都是徐国公安排的,晋王说话前都要看看徐国公的脸色,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等到廖永忠离开,朱一脸得意,“舅舅,我安排的不错吧?”
“不错。”马寻笑著肯定,“你以后要坐镇太原,虽说此前北伐將元韃子赶走了。只是你到时候必然会率公侯、军士入草原春猎,军纪一定要严!”
这个『春猎』、『秋狩』,可不是去打猎之类的,而是去打元人,是去巡边。
朱连连点头,先不说自家这位舅舅打仗看似只在乎军纪这个槽点。
而是朱稠也知道行军打仗確实是要有严格的军纪,尤其是带著一群公侯、將领,没军纪更不行。
朱稠当著徐司马、廖永忠的面果决无比,只是还是有些担心,“舅舅,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费力了?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咱们可以少用些人、办更多的事。”
马寻不客气的说道,“你別瞎琢磨,我这些隔离的手段够成熟了,用不著你说!你要是觉得不妥,立刻回京,换老二或者老五过来!”
朱櫚偃旗息鼓开始陪笑,二哥要是听到了徵召,肯定欢天喜地的跑过来,
老五更別说了,那小子是真的想要『取而代之』,是深恨不能同行。
虽说对治天不在行,但是朱也知道这是难得的歷练机会。不管是军事方面还是內政方面,都能得到一些锻链。
看著朱,马寻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又呆板了?”
朱櫚更加陪笑了,“哪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