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开堂,你也要过堂。”马寻非常平静的说道,“按理来说我是当庭发落,趁著还有点时间好好自述一些事情。”
季亨错的抬起头,有些事情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快,他现在甚至忘了求饶。
求饶没用,因为他了解马寻,更知道当今天子的一些態度。
或许也是因为想到了那些严刑峻法,那些恐怖的刑法让他现在失神了。
马寻警告著说道,“別想著做什么傻事,我这人古板,有人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必然会报復。”
“你的家眷到底是落的什么下场,就看你能不能做些事情了。你的儿子是被斩首还是发配,你的女儿是到处都是你的同僚恩客还是许给军士,就是你自己的决定了。
说完这些马寻就挥手,有侍卫立刻拖走了瘫软在地的季亨,顺便將卷宗也给抱走。
朱棣有些双眼放光,“舅舅,您的攻心之策还是厉害!”
马寻有点无奈了,“这就是我不想在朝堂之上的原因,我没本事让百姓安居乐业。我身居高位却尸位素餐,那只会害了更多人。”
朱就连忙吹捧说道,“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朝堂之上能有几人如您这般堪称中流砥柱的?
外甥们拍马屁也是一套接一套,其实朱这些人寧愿拍马寻的马屁,因为无伤大雅。
他们反倒是不敢拍朱元璋的马屁,因为担心適得其反,毕竟皇帝的偏心有目共睹,这些皇子们也会注意些分寸。
邓愈看著马寻说道,“这些差事本该是我来做,倒是让你受累了。”
马寻就忍不住想吐槽了,邓愈、汤和可都是掛过御史大夫的官职。
吐槽的事情暂且放下,马寻问道,“老四,季亨到底有没有得其他官员的授意?”
“我查到现在,觉得他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朱棣说著自己的分析,“倒是他底下的同知、通判,这些人的胆子大。”
马寻微微皱眉,隨即问道,“对了,查魏观案的官员是谁?”
“张度。”朱棣立刻说道,“现在他为常州知府,好似官声不错。”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稀奇,魏观在苏州任知府的时候,很多人夸讚他,政化大行,政绩为天下第1
而查案、將魏观置於死地的张度呢,他觉得魏观贪图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