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镇立刻听话的带著弟弟们回家,隨行的自然还有医官。
听说接种牛痘后会发烧,也不知道会烧成什么样子。
马寻在前院『指导著”牛痘的接种工作,而刘姝寧其实也没閒著。
“没什么男女大防,你们舅舅是郎中。”刘姝寧一本正经的说道,“再者就是露出胳膊而已,
你们要想著天是瘟疫,轻则毁容、重则要命、祸害全家。”
徐妙云立刻起身说道,“舅母多虑了,我等岂能不知舅舅恩情。若非舅舅看得起,我等岂能有福气接种牛痘。”
汤和的女儿也泼辣的说道,“舅母,我们是识好岁的,外头多少人想求牛痘都得不到呢。再者说了,咱们这些人好些都是小丫头,都不知道月信是什么!”
刘姝寧白了一眼汤和的女儿,果然是汤大哥的女儿,也是个口无遮拦的。
接种牛痘的工作算是全面的展开,冬至、正旦,这两个极其重要的年节也就要到了。
而这段时间最大的新闻就是一些权贵或者权贵子弟先后接种牛痘,这些人应该是这辈子都不怕再得天了。
而就在正旦前夕,日常的早朝出现了小小的意外。
面对空荡荡的龙椅,朱標开口对群臣说道,“父皇昨日接种牛痘,反覆低烧无法上朝。”
一时间百官也小声议论起来了,接种牛痘后的反应大家多少也有所耳闻,確实有人反覆低烧。
李善长想了想问道,“太子殿下,陛下低烧,可叫太医了?”
朱標面无表情的说道,“自然是召见太医了,太医院院正就在乾清宫,徐国公也在。”
隨即朱標继续下令,“各衙处置好公务,年节將至,胡相这几天忙一点,务必將事情办妥。”
大家也没意见,皇帝应该过两天就能来上朝了。
结果第二天皇帝还是没来上朝,以及太子没来上朝。
秦王倒是来了,不过是宣旨的。
皇帝还在低烧、精力不济,太子接种牛痘后也发烧,不能上朝。
令韩国公李善长主理大朝仪,令中书省右丞相主理政事。
这可不是圈套啊,皇帝和太子肯定也就是两三天不能上朝而已,这只是正常的政务交接罢了,
不许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