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东西绝对不能作假,比如说海图之类的,这要是出了差错就有可能船毁人亡,这个责任太大了。
赵大勇小心的问道,“国舅爷,要是审出来攀咬的人呢?”
“蒲家的不是都为奴为婢了?”马寻有些不太理解,“他们攀咬出其他的海商是吧?
查查有没有私自出海,查出来了带回来接著问。”
国舅爷要严厉打击出海走私了,起码錶面上看起来是这么回事。
马寻叮嘱著说道,“这事情別闹的太过,我只要出海的航路、只要商贾的一些资料,
明白吗?”
赵大勇鼓起勇气小心说道,“国舅爷,您这么做只会让有些人攻计小公爷。”
这也是『心腹”该说的话啊,实在是马寻做的事情好像有些跑偏。
打击海盗、走私,这肯定是没问题,这是大都督府右都督该做的事情。
可是你顺便询问航路、询问货物的集散地、包括利润等等一系列问题,那就不免让人觉得这是要以权谋私了。
知道的觉得马寻可能是要大力推动海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打算將沈家、蒲家这两大昔日海商彻底消灭,直接占了他们的资源呢。
在松江府的时候对沈家不友好,还没到泉州就要收拾蒲家了,这上哪说理去?
要知道不管是沈家还是蒲家,早就不復当年的风光了,即使是这样还被马寻惦记著榨千最后的一点价值。
马寻笑著问道,“你说的倒也有理,所以给我低调点,事以密成知道吗?”
赵大勇无奈,只能听命,“国舅爷,只是福州、泉州出海的人实在太多,有些事情不太好办。”
完全禁绝走私是不可能的,因为利益大,所以总有人键而走险。
“严厉打击,有些事情只能朝廷去做。”马寻想了想说道,“你一会儿给京城发个公文,请锦衣卫派人详查走私、海贸、通匪之事。”
永乐时期活跃在东南亚的海上霸主之一的陈祖义,这就是洪武年间全家逃到南洋的典型。
这类海盗身份多变,一会儿是商人、一会儿是海盗,甚至还是东南亚某个国家的大將、重臣。
偶尔还会著脸自称为贡使,是向明朝纳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