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当今天子,有些时候也没办法,因为跟前是几个极为护短的亲戚,甚至是帮亲不帮理了。
李景隆赶忙解释说道,“舅爷爷,我爹能文能武,只是朝堂之上的事情不如李相、胡惟庸熟稳。就是在朝堂嶇气私下抱怨两声,哪用得著您生气。再说了,陛下极为回护我爹。”
看到马寻不作声,李景隆再次解释,“还有我爷爷呢,我爷爷还在呢!”
不解释不行啊,李景隆只是抱怨一下胡惟庸罢了。
可是他眼前这个舅爷爷要是听在耳朵里、放在心上了,说不定立马启程回京,到时候得当面和胡惟庸分出个高低。
到那时候,皇帝都不得安生,因为有个人可能又要跑去护子、又要跑去找茬。
这一下马寻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也对。
只要这个大姐夫在,那么很多的事情就不需要担心。
邓镇等人也鬆了口气,都说天子如今越来越强势、越来越霸道,可是有些事情大家心里也清楚。
比如说那位很少露面的大曹国公,这些淮西人家的哪个不知道他的分量。
其他的暂且不说,大曹国公和徐国公那也是偶尔遇到了事情就跑去和陛下吵架。
甚至在有些事情上,那都是大曹国公说著,陛下只能低头听著、只能去不断的解释。
“等我回去,有他胡惟庸好受的。”马寻看著李景隆温和说道,“我现在是明白了,这人就不能太老实。我以前老实,胡惟庸欺负我。你爹还有允恭、邓镇他们的爹都公正谦和,胡惟庸他们也去欺负人。”
常茂看了看觉得不对劲,“我爹也受欺负,说我爹坏话呢!”
没人搭理常茂了,就常遇春那样子,大家不躲著他都是好的,谁敢没事去欺负常遇春啊。
暂且不说他的性格和能力、威望了,如今常遇春可是皇长孙的外公,是太子的岳父,地位更高了。
李景隆继续灭火说道,“我爷爷也说了,没多大的事。让我爹该退让的时候就退让,过段时间就好。”
马寻笑著点头,隨即对常茂说道,“给你爹写封信,就说我久不在京、国子学的差事差点都耽搁了。”
常茂不太理解,“舅舅,我爹只管军事,又不管国子学。再说了,国子学是文官的事,胡惟庸插不了手啊!”
邓镇也不太理解,但是他不烦心,“让你写就写唄,舅舅安排这些肯定有原因。你蠢自然不知道,常伯能不知道?”
常茂尷尬的抓头,也对。
我不理解这么多的事情,但是我爹、我姐肯定知道啊。
回去就写信,但是舅舅为何不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