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等东西基本上就是在松江府、苏州府筹集的。
而瓷器其实也差不多,江西的景德镇、浙江的龙泉窑等等,那也都是文官势力的基本盘。
只有河北的钧窑、定窑,其实在北宋年间基本上就没了。
靖康之变、赵构渡江南逃,工匠或死或逃,淮水以北落入金人统治,所以这些曾经辉煌的瓷器中心现在早就没了往日风光。
马寻顿时有些急了,“这么说来,我得和胡惟庸打擂台了?”
朱元璋显得非常有信心,“你是要去打擂台,廖永忠那边虽说还在找矿。只是我想著也合適了,得去挖矿了。”
东瀛的银山大的出奇,以至於朱元璋、马秀英等人都有些夜里睡不著觉。
矿越找越大,从匯总的信息来看,开採的难度也不算太大。更恐怖的是探矿,那也是矿脉越探越多。
这就意味著得抓紧啊,这事情现在也没必要隱瞒了。
这是好事情,就算是百官知道了也没关係,这么大一座银山在那,不少人都要怂皇帝早点派兵、派工匠了。
毕竟银山在那,但是还没有將银矿变成白银。
银山还在东瀛呢,银子还没运回大明呢!
马寻试探著问道,“打擂台是不要紧,这事情只要有姐夫帮我,我没什么站不住脚的。”
出海这个事情不算什么,只要朱元璋拉偏架,马寻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朱元璋笑盈盈的说道,“要么他死,要么你被圈禁,你俩总得有个胜负。”
马寻嚇了一跳,“他除了贪权、跋扈,还做什么了?”
“还做什么?”朱元璋冷笑著说道,“他说你私自派兵攻打东瀛,他说你和东瀛叛党合流。”
马寻听著,好像有些不对劲了,“这胡惟庸做什么呢!啊,他这情报出了偏差!”
朱標则说道,“舅舅,胡惟庸的情报出了偏差暂且不说。主要是他的这些情报到底是如何而来,和他合流的那波人,显然是东瀛的另一波人。”
对啊,胡惟庸这老小子还真的是胆大,东瀛的使臣他都敢私自来往。
闹了半天,胡惟庸这小子是觉得我派兵去了东瀛,是和东瀛的叛党在一起造反、想要占山为王,想要割地自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