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祖佑虽然不认识李存义,但是觉得他是好人,“谢谢伯伯。”
李存义开心啊,夸奖说道,“都说国舅家教森严,世子又有皇后殿下亲自教导,甚有礼数。”
一手一个小风车的马祖佑开心了,看著小风车呼嚕嚕的转就开心,时不时的还要吹口气让风车转的更快。
摔下来是不需要担心,有护卫在旁边呢,更何况旺財走的一直都很稳。
马寻有些发愁的说道,“这孩子给娇惯的厉害,哪能要什么给什么,这还得了!你啊,要不是长者赐不敢辞,岂能让他收著!”
李存义就笑著开口,“又不是金银珠宝,只是孩子喜欢玩具罢了,国舅岂能如此在意。”
“以小见大,现在他要玩具就给,不给就哭闹。”马寻就强调说道,“那他要是再要金银珠宝,到底给还是不给?”
李存义就觉得给啊,很多官员收礼都收的不亦乐乎呢。
比如说胡惟庸就喜欢收礼,金银珠宝、古玩文物,越是稀罕的越好,大家也不觉得有问题。
你徐国公要是开了收礼,绝对比胡惟庸收的还多,好多人还埋怨你不收礼、没办法套个近乎呢!
马寻笑著问道,“现在在太僕寺忙吗?”
李存义是太僕寺臣,是正六品的官。
看似官职不高,但是李存义的能力等等一般,要不是李善长的因素,他显然不可能得到这个官职。
更何况李存义的儿子李伸、李佑,也都得以在州府为官。
李存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家兄智计无双,我倒是愚笨不堪。如今在太僕寺谋得官身,尚且有些吃力。”
马寻就笑著开口,“那咱俩一会儿多喝一杯,我是靠我姐得了官爵,时常觉得心中有愧、难堪大用。”
李存义跟著陪笑,似乎觉得和马寻的关係一下亲近起来了。
只是猛然间李存义觉得不对劲,虽然有一些官员確实看不上马寻,觉得他文不成武不就。
但是这位国舅还是有些本事,起码在医术这件事情上没得说,不管是培养医官还是牛痘等,那都是功德很大。
將自己和马寻对比,李存义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得清醒点,他確实没这么大的能耐。
在韩国公府,李善长带著李祺站在门口,“徐国公,许久未见,老朽甚是想念。”
马寻笑著作揖,“韩国公,您是老当益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