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寻客气的说道,“韩国公说笑了,我本就是没什么见识的匹夫,这几年忙著医术对朝局也没多少了解。这一次厚著脸皮登门,还是因为有些事情不甚了解,还请韩国公指点。”
这才对嘛!
李善长一时间激动的都有些情绪失控了,他自然不会认为马寻真的是来请教什么。
毕竟李善长哪怕自认为对朝政等了解的非常深,可是他没办法指点马寻,因为这人有皇帝皇后的亲自指点。
这可是跟著朱元璋打天下的元老,自然知道朱元璋的能力和手段。
但是场面话得说啊,你徐国公总算是学会了『说人话”!
这就是巨大的进步,这就是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一些事情了。
马寻隨即开始真心求教,“韩国公,我去年在松江府孤岛上研製牛痘,也確实有不明真相之人误会於我,这事情您知道吗?”
李善长也不隱瞒,因为没必要,“我倒是听说一二,有人误会於你,以宵小手段污衊令夫人、
贵公子,实在是卑劣。”
马寻就说道,“我自认为是问心无愧,只是风言风语太多也不好。我毕竟是外戚,关起来门来说自家话。我这爵位得的我都虚,全都是靠我姐的恩情。”
李善长连忙劝道,“徐国公言重呢,你的医术高绝。以牛痘的法子预防天,这般手段实在可敬。真要说功在社稷、千秋都不为过,万家生佛都是应该。”
这话也有一定的道理,马寻要是立马噶屁,肯定马上能有庙。
说不定现在就有什么地方给他建庙了,不过那都是规模不大的小庙,他最多算个“野神”。
但是隨著时间的推移,这大概率是能和孙思邈这样的药王有一拼之力,建庙塑像、树碑立传,
这几乎是不用怀疑。
马寻隨即说道,“我隨后也问了问,多是觉得水师镇守於入海口,很多事情不太方便。韩国公,你觉得海禁这事好吗?”
听著马寻的话,李善长一下子错起来了。
难道真是转性了,这么个不问政事、疲怠的人,总算是想起来了他是国公,能参与很多政事的商定?
这一下李善长可就不困了,不是他好为人师。
单纯的就是李善长觉得人的寿数有限,得將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政事当中,这才是真正的活法。
没了权力,那还不如去死!
至於先前在正堂说的那些事情,那都是小事了,不过是家风家教的问题,隨便应付一下就过去了。
而现在和马寻探討海禁,再延伸一下討论权利格局等等,这才是真正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