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寻愣了一下,“駙马还没种牛痘?这事情我回头去安排一下,这事情闹的。”
李祺立刻端起酒杯,“有劳舅舅费心。”
大部分的皇子皇女,乃至是皇孙都接种了牛痘,包括一大批勛贵子弟也种了牛痘。
甚至是在京城的京卫,宫中服侍的太监、侍女,很多也都接种了牛痘。
李祺按说肯定是能接种,但是没办法,他有一定的身份。
李善长打死都不会让马寻给他看病,不过接种牛痘这事情,他还是希望马寻亲自安排,毕竟这是神医、这是研究出牛痘这般神物的人。
抓著鸽子腿在啃的马祖佑咽下肉,“汤。”
朱静镜也没办法安心吃饭了,要照顾马祖佑。
而大人们谈笑风生,不聊政事、只聊家常,大家各忙各的也挺好。
酒至半酣,马寻开始脸红,“我得先回去了,要不然酒劲上来就走不了。”
李善长笑著开玩笑,“那就不回去,你若是睡不惯客房,我让出主臥也行。”
“我儿子不行啊,我不带他睡觉。”马寻笑著开口,
,“李相,咱们也不是外人,我就不和你客套。”
一把將儿子抱起,马寻起身,“快点和伯伯、大姐道別。”
马祖佑连忙拱手,“再见、再见。”
李善长连忙起身,“棋儿,送你舅舅回府。”
李善长一路將马寻送到府门外,目送马寻消失在街角,这才转身回府。
李善长隨即对李存义说道,“你做的一些事情我多少听说了些,给我收敛点,和胡惟庸断了往来。”
李存义嚇了一跳,“胡相如今势大,为何要断?
广“让你断你就断!”李善长非常不高兴,低声骂道,“他和国舅斗,有几分胜算?真以为他是丞相就权倾朝野了,他还没那本事当个权臣!”
李存义隨即有些担心,“兄长,胡相是您提拔的,真要是切割能切割乾净吗?”
李善长自傲的说道,“我在陛下那里还是有些薄面,你若是搅和不深自然能保住你。你啊,也就是六品官的能耐了,一心向上爬只会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