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寻关心问道,“保儿现在执掌大都督府,这自然是值得放心。可是真要是有事,还得是您吧?”
马寻说的隱晦,但是常遇春明白,“估计军中不会乱,到时候锦衣卫动手就行。”
常遇春继续说道,“等你们开始了,我就去军中,肯定不会生乱。“
虽然对於胡惟庸不用过於高看,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小心无大错。
毕竞这里是京城,一旦生乱就会有著重大的损失,这是朝廷上下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而且一旦生乱,也会让文武百官的心思动摇起来。
马寻就点头说道,“標儿做事还是稳重,这一趟咱俩无论如何都要帮他清除叛逆。”
胡惟庸的定性早就是被定下来了,就是谋逆。
这几乎是和杨宪一个罪名,只不过胡惟庸的罪证更多,基本上是可以坐实。
常遇春也不无感慨的说道,“这人最初也就是个知县,你来京城的时候他还是个不入流的朝臣。这才几年的时间,文官升贬全都给他控制住了。“
所以说胡惟庸这人也是有本事,即使是有朱元璋的推波助澜,一般的大臣还真没办法做到短短几年的时间位极人臣。
更为致命的是现在的胡惟庸大权独揽,大家似乎都不觉得有问题,就仿佛他天生应该一人之下。
这手段、这能力,在党爭这方面,他甚至比李善长还厉害,毕竟李善长没办法完全压死浙东文官。
常遇春小声问道,“胡惟庸和东瀛那边真有往来?”
“有没有往来我事后再仔细问,但是他擅自將东瀛使臣扣留,这是事实。”马寻笑著看向常遇春,“使操纵著生杀黜陟之大权,使朝贡见不到陛下,这人胆子真大。”
常遇春也这么认为,都说武將胆大、肆意妄为、横行不法。
可是那些文官也好不到哪去,甚至那些文官做的一些事情,比武將还要生猛。
这么一想,胡惟庸的死期確实是越来越近了。
很多的事情已经都安排好了,就等著马寻挑起来一些事端,这就算是诛杀胡惟庸、废黜相权的起点。
这也没什么问题,因为很多的事情朱元璋和朱標也安排好了。
而马寻对很多的事情也算是心里有预期,甚至也是在准备著。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的,那就是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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