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祖佑立刻跑了过来,和朱雄英一左一右的牵著马秀英的手走了,以及浩浩荡荡的跟著一群女眷。
马寻左右看了看,“老二,怎么你们几个也过来了?”
朱回答说道,“父皇的意思是朝野上下现在多有各种传言,就让我们趁著驴儿生日跟著出来,让应天府百姓知道。朝局稳定,只是胡惟庸这人谋逆罢了。”
这么一听,觉得谋逆”几乎成为了笑话,因为胡惟庸的倒台看似轰轰烈烈,可是实质上的对朝局的影响几乎没有。
朱一脸討好,“舅舅,按照我父皇的规矩,得是我岳父去建王府。”
这確实是朱元璋的做法,一般来说亲王就藩前,都是亲王的岳父负责到封地监督王府的修建。
马寻好像理解了,“你岳父是国公,且有重任在身,你是盯著我了?”
朱连忙说道,“老三他岳父可以去太原,魏国公又在北平,就我是爹不疼、娘不爱,您再不管我,那我不是笑话了吗?”
马寻忽然间觉得朱楼这小子有些时候被针对,那是情有可原。
“我没大事?”马寻不太乐意了,“我要镇守应天府,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置,我没工夫去西安。”
朱櫚和朱棣都是在偷笑,要是舅舅去西安给二哥修秦王府,就该轮到他们心里不平衡了。
尤其是朱,本来我的王妃就是出自侯爵人家,要是再被区別对待,那我不就是成笑话了么!
都成亲乃至生子了,这些亲王对干一些事情也了解的更透彻。
朱满脸不乐意,“您忙什么啊?”
“学院的事情我不要忙啊?”马寻不高兴了,“再者说了,东瀛的银山、海贸的事情,我能不过问吗?我想出京,你父皇母后准吗?”
这一下朱无话可说,按照现在的一些局势来看,舅舅是得被留在京城了,未来一两年想出京都难。
没办法,有些事情看似是可以让朝廷接手。
但是真要说起来的话,好像自家这位舅舅更擅长,他的意见至关重要。
毕竟银山是舅舅找到的,谁知道他还有没有藏著掖著一些道听途说”呢。
朱櫚连忙问道,“舅舅,出海真的能赚钱?”
“你给我打住!”马寻严厉警告,“藩王不许在外头从事商贾之事,尤其是出海的事情。你敢这么做,谁都保不住你!”
朱內心其实不太相信这说法,只是也不敢强嘴。
还行,虽然这些外甥们都普遍有一些性格上的短板,但是就目前来看,还是可控的、没有放飞自我。
不过马寻也始终觉得这几个小子得严加看束,要不然可就要成为类人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