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负面情绪袭上心头,瞬间连人生都变得毫无希望了。
赵孝骞停步,原地站立不动,随即往后退了一步,恰好退出院子。
歘的一下,心情顿时阳光开朗,人生处处鸟语香。
不信邪地往前一步跨进院子,歘的一下,心情绝望低落,悲苦交加。
好神奇!
赵孝骞于是玩了个不亦乐乎。
往前跳一下,往后跳一下,哎,我又进来了,哎,我又出去了,来打我啊笨蛋……
身后的魏节和陈守静静地看着他,神情充满了惊愕不解。
“呃,郡公在家时也这样?”魏节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陈守。
陈守脸颊微微一抽:“……不常这样。”
“那么郡公现在是……”
陈守沉默半晌,叹道:“兴许是某种古老而神秘的驱邪仪式……这地方确实有点邪门,走进去浑身发冷,很有必要搞个驱邪仪式。”
魏节恍然,了然:“没错,确实有必要。”
跳来跳去的赵孝骞独自玩了很久,终于满足了。
以后没事把仇人弄到这里来,不打他也不骂他,就让他站在院子里。
站不到一天,估摸仇人就绝望得想自杀了,多省事。
整了整衣冠,赵孝骞恢复了手握大权的庄穆模样,沉声道:“走,进去看看刘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