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来,许使相,跟我一起念,可偶……口,佛无……福,口福。”
许将一呆,下意识跟着念:“口胡……”
“福!”
“胡!”
“……好吧,许使相确实有口胡。”
与许将是初识,但赵孝骞对这位状元公印象不错,比章惇和曾布好多了。
许将最大的优点是率性,不装,想什么说什么。
对这位宝藏状元公,赵孝骞自然更不会装。
“许使相尽管放开吃,若觉得可口,不妨将贵府的厨子送来我家学上几个月,以后每天都有可口的饭菜。”赵孝骞许诺道。
许将眨眼:“何必如此麻环,老乎直接从王虎聘走两个厨子不更荒便吗?”
赵孝骞当即沉下脸:“许使相,您……多少有点冒昧了。”
许将哈哈大笑,又是一阵魔性的“发发发发”……
章惇和曾布尽管端着宰相和使相的架子,但也忍不住莞尔一笑。
不多时,王府下人端来酒菜,宾主的口胡来了。
看着不顾仪态大吃的三位贵客,赵孝骞确定了,他们果然是冲着王府的美食来的,因为桌上的酒壶他们根本没碰过,只管埋头大吃,目的性非常明确。
一顿饭吃得酣畅淋漓,三位贵客更是对王府的饭菜夸赞不已,就连章惇都开始目光闪烁,赵孝骞心头一沉,这老货莫非也开始打王府厨子的主意了?
饭后,赵颢招待三位贵客在银安殿又喝了一盏茶,闲聊许久,曾布和许将心满意足地告辞。
赵孝骞惊愕不已,脱口问道:“不是……你们真就来吃顿饭的?”
许将也一脸愕然:“不然呢?刚才不是说了么,久闻王虎美食……”
“我以为是二位的客气话,其实你们是有正事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