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谁有谋害他的心思,他都不可能坐以待毙。
扭头看了看王府的门楣。
楚王一脉世代富贵,但也暗藏危机,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稍不留神,富贵就会烟消云散。
“陈守!”赵孝骞站在门口突然扬声道。
陈守出现,躬身抱拳。
“随我去皇城司!”赵孝骞吩咐道:“另外,召魏节来皇城司见我。”
深夜的皇城司一片寂静,除了门口值守的禁军,四周寂然无声,更夫的梆子声不知从何方悠悠传来,远处的民居里偶尔发出几声狗吠。
赵孝骞来到皇城司,门口值守的禁军都愣住了。
赵郡公这么晚来官署,莫非朝中出了什么大事?
禁军行礼,赵孝骞点头招呼后进了皇城司内。
没过一会儿,魏节也匆匆赶到,门口的禁军愈发惊愕,看来确实是出了大事,皇城司的一二把交椅大人物都来了。
皇城司后院的一间偏僻的厢房里,陈守和王府禁军将厢房包围,不准任何人靠近。
赵孝骞和魏节坐在厢房内,屋子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烛火,摇曳的光线投射在二人脸上,显得晦暗阴森。
赵孝骞翘着二郎腿,端着茶盏浅浅地啜了一口滚烫的茶水。
魏节坐在他对面,满头雾水地看着他。
直到此刻,魏节也不清楚为何赵孝骞会深夜将他召来皇城司。
此时赵孝骞不发话,魏节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