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哗自然而然插入话题,他虽然没有去过童贯口中的远方,却不妨碍他知道许多东西。
两人確定了敌我关係,倒似朋友一般。
奴婢们小心翼翼伺候著,也没有人注意到,有人悄悄走出院子,去往后门。
“大人!”
那人將小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高。
高闻言,却乐开了。
“童贯也是的,那位通真先生少年得宠,年轻气盛,怎么可能被压制。
这事有趣,可以给官家交差了—
高绕了一圈,躲过门口守护的胜捷军,一路回去。
两人浓情蜜意,你儂我儂。
“不知官人做什么营生,就这般狠心,也不常来看望奴家?”
李师师知道宋徽宗的心態,故作不知看破他的身份。
皇帝果然很享受这般纯粹的“爱情”,面对李师师的言语,十分受用。
“不提了,就是做点海上的营生,谋个餬口,最近事多,心烦意乱——””
皇帝想起今天的烦心事,只是隨口一说。
李师师问:“奴家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官人愿意说的话,奴家愿意为官人解解闷!”
皇帝也是真的烦闷,又恰逢李师师贴心,道:
“就是下边人欺我不知,贪污剋扣——”
他其实真不知世事,明明自称出海的商人,却又不懂核算成本。
李师师虽然窥破,却也没有说破。
她听赵信说著他的心事。
赵信有了倾诉的对象,心情逐渐好转。
李师师道:“如果官人不嫌弃奴家没用,奴家倒是能帮官人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