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哗回到演练场地,再看赵元奴的时候,多了几分思索。
童贯终归还是小瞧自己了,不过也无所谓。
他想要说服皇帝重启联金灭辽,他要有那个本事才行,吴哗冷笑,继续投入科仪的演练中他新编的神霄科仪,依科演教,如法如仪”·
所谓照本宣科,只要能背熟法本,背好步伐,一场大法会的演练对於道士而言不难。
难的是,將这份科仪编撰出来的人。
林灵素带著他们的弟子,还有徐知常和自己的弟子们,越是演练,对吴哗的震惊就越多。
他从受宠到现在,也就一个月出头而已这份复杂繁琐的东西,换成他们,哪怕集合大量的人力,没有一年半载绝对编不出来。
汴梁。夜——
砰!
大门关上的瞬间,高的身体在颤抖。
身后,背著重礼的僕人们,面面相。
那位童大人,甚至没有让高指挥进门远处,汴梁城的风华,化成喧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可这份喧譁,却和高无关。
“童贯,真当老子怕你?”
高指著大门正要破口大骂,高尧辅赶紧拦住自己的老父亲。
“爹爹,您要是真的闹起来,明天庙堂上,咱们家的笑话更大”
他一句话说中了高,高顿时气急败坏,“都怪你,你要是平日里能练好兵,何至於让我如此难堪?”
老子骂別人不行,骂儿子可不用口下留情。
高尧辅平日里何曾被的老爹骂成这样,登时面红耳赤。
他心里就算有委屈,也不敢在高面前发出来。
“你还愣著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去练兵,老子给你爭取了一个月的时间,你就是没日没夜地炼,也要给你老子度过这劫”
他气急败坏之下,一脚踢中高尧辅的屁股,未来的纸糊將军惨叫一声,滚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