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牌桌前,赌徒们燥热的气氛轰轰烈烈,能將任何一个上牌桌的人拉入气氛中去而忘记其他一切。
安昕挤进里面,熟悉了一下玩法规则,从钱袋中掏出五两银子,扔到了牌桌上。
“这位客官,押大押小?”
“大!”
安昕看著荷官骰子摇的噼啪乱响。
隨著他扔入盘中,安昕目光盯著盘子里滴溜乱转的骨骰子。
“定”!
在眾人的眼中,其中一个骰子在即將停下的时候,忽然奇怪的停了一下。
“大!大!是大!”
在赌徒们的狂热气氛中,安昕手里的五两银变成了20两。
安昕深知,在赌场里赚钱的少,输钱的多。
赚一点可以,赚多了肯定被搞。眼前这个赌坊容忍的上限在哪安昕不知道,靠著能力玩了两把,小赚100两银子也就罢了。
“这位客官手气正好,不再继续玩几把?”
庄家问道。
安昕正要回绝,却忽听“嗷”的一声嚎叫,从二楼上面跳下一个人来,咣嘰就摔在了地上,当即捂著腿“嗷嗷”的乾嚎起来。
然后,一个络腮鬍拎著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像拎著一个小鸡仔儿似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赌坊的打手也纷纷將那个乾嚎的男人围了起来。
“钱老爷,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啊,您就放过她吧,求求您了!”
见到络腮鬍拎著女孩下来,那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声音更高了。
“老子不是没给你选择,你从这田契上签字画押,现在就可以把你女儿带回去。
你要不签字,不然还钱,不然就卖女儿吧。”
钱老爷对此毫无悯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