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给士兵们“写家书”、“搞诉苦活动”、“心理疏导”等具体方法,凡是安昕知道的、想到的,也都教给他。
而张良,则跟在安昕身边充当秘书。
“是!”
张谦也应下来,转身跟著魏叔夜一起离开。
天色已经不早,安昕上床闭上眼睛,调匀呼吸,一呼一吸默默数著,缓缓入眠。
每逢大事有静气,这是安昕以前经歷过无数次失眠过后,求助於案牘之间,慢慢练出的抗压能力。
到了半夜两点多,安昕爬了起来。
“大人!”
张良已经在外面等著。
见安昕走过来,从衣架上解下了甲冑,帮助安昕穿上。
甲冑穿好,顾盼自雄,威仪自生,杀气盎然。
“出发!”
安昕挎著凤翅金盔出了门去,角门外面,万泽文已经等在这里。
撩起黑色披风,轻轻一跃便跳上枣红马。
马蹄踏破寒凉夜色,三人三骑来到城南,早有亲信衙役在此等待,半开城门目送三人离城而去。
“安大人!”
夜色之下,路上一匹白马横亘在路上。呼唤声如黄鸝鸣翠,叮咚悦耳。
安昕看到月色下白马上的人,忍不住轻嘆一声。
“秦大家何苦受这个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