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国昌在门外小声喊道。
见安昕点了一下头,张良喊了一声:“进来。”
廖国昌这才拐进屋来,抱拳匯报导:“启稟县尊,苏道然他,在家上吊了。”
“上吊了?”
安昕扣动桌面的手停了下来,隨即嗤笑一声:“也是个明白人,如此倒是少受些苦。”
其实不论安昕是否对苏家赶尽杀绝,苏道然通匪这事他没打算帮其瞒著,这事也必然会很快传开。
苏家人这些年借著驼山匪没少做通风报信、打击友商的事情,他得罪过的家族也不会放过苏家。
“都去忙吧。”
安昕挥了挥手,让几人都出去。
剿匪事毕,但围绕此事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做。
县衙上下,非常忙碌,以至於下午下班以后,户房、兵房、工房、刑房等,还在加班工作,或撰写材料,或加班开会。
而在城西南的八岭山,两个身影气喘吁吁的回到了山上。
“大当家的,我们差点就回不来了。得亏去的稍晚了一刻钟,否则正好被官兵堵在山上了!”
山崖前的空地上,攀山虎正在这里抽菸,看著远方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的太阳。
屁股底下是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女人。
听著老三心有余悸的话,他吐出一口烟:“那些弓兵的实力,你看著如何?”
老三摇摇头:“我们没看到战场,但驼山肯定是没了,那群弓兵或许不像我们想像中的那么好对付。”
“等等吧,老二撒出去的人应该快回来了。”
攀山虎“吧嗒吧嗒”吸著旱菸,伸出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坐下女人的屁股——因为刚刚在老三说出驼山没了的时候,他感觉到屁股底下的身躯一抖,显然是身在此而心不在此。
“这女人,赏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