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昕不由冷笑一声。
“啪!”的一声,惊堂木顿时惊的梅良新身子颤了一下子。
由此可见,他也並非不怕。
“无知无畏,愚夫也!”
安昕说道:“大燕律·刑法,姦淫女子,绞刑!致使女子自杀,斩监候!將女子威逼至死者,斩立决!
尔等犯下大罪而不知,还在这吠吠狂言,不知死也!
来呀,给我剥去他们衣裤,先打五十大板!”
安昕从签盒之中,拿出一根白头签扔了出去。
木籤子落到地上“啪啦啦”弹跳几下。
隨著这白签子跳动,堂下的七个法盲才意识到害怕。
“都別怕,大师兄会保我们的!”
“以前都没事,这次也不会有事的!”
“谁也別认罪,只要不认罪,有大师兄给我们撑腰,他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梅良新被皂隶拉起来的时候,和马老三六人说道。
这倒是提了提他们的心气儿。
安昕见此,握紧了拳头。
月台外的百姓,同仇敌愾,看向梅良新七人的眼中,透露著愤慨。
“看什么看,肉你娘的,小心老子出去后弄死你们!”
一个武馆弟子见到那一双双眼睛,心中噗噗一阵急跳,愤而怒骂道。
皂隶已经拖出木凳,放在月台上,七人被脱去裤子,绑在木凳上面,一阵“啪啪啪啪”的声音接连起伏响起。
但安昕看了,却再次皱眉。
大燕朝的县衙正堂桌案上,签筒里的签子分为黑头、红头、白头,而白头签则是重罚但別看月台上打的热闹,水火棍“僻里啪啦”不断地打在屁股上,屁股上立即就一片血殷殷的样子,但这伤只在皮肉,却不进五臟、骨头。
这样五十大板打下来,別说是把这些人打残,怕是休养个十天八天的,就又生龙活虎了。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