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教书先生,哪来万两纹银,又怎会主动来支援剿匪?”
张良也很是奇怪。
安昕背往官帽椅上一靠:“是什么牛鬼蛇神,叫进来看看便是。”
差役闻言退下,很快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一进屋就朝著安昕深深一揖:
“学生宋文韜,见过县尊!”
“不响不午,何故送来恁多银钱?”
安昕看著这个宋文韜,眼中满是审视。
“实不相瞒,学生是受人所託,给人说项。”
宋文韜道。
“项家?”
安昕已经猜到了宋文韜此来何故,但却有些奇怪来的是项家的人。
项家是伍仁县的一个盐商,据说在盐政衙门那边有些关係,其家中主脉已常住扬州,
除去祭祖等大事,鲜少回到伍仁老家。
“不错,项老爷早年跑船,曾师传童氏武馆。希望能从中调和,放过梅良新他们。”
宋文韜说道。
安昕拍打著桌上的银票。
这不只是为了梅良新来的,而是为了自己这个知县来的。
收了这万两白银,怕是就要被武馆拿捏了。
但我安昕又岂是那么好拿捏的?
他手指叩打著银票想了想,拉开抽屉將银票扒拉进了抽屉里:“你先回去吧。”
“县尊答应了?”
宋文韜问道。
“兹事体大,本官还需考虑。”
安昕不咸不淡的说道。
宋文韜提醒道:“武馆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安昕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短刀,拍在了桌子上:“这是什么?”
“刀。”
宋文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