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来了!”
小童喊著。
老头这才看到一具担架放在地上,上面还躺著一个破衣烂衫的女人。
“放病床上去。”
老头打著哈欠,指了指旁边的窄床。
长脸男和另一个人,將担架再次抬起来,把女人放在了床上。
老头走到跟前,一打量:“不好治啊,怎么这么晚送来?”
他伸出手指,用指背试了试女人的额头,烫的嚇人:“这会儿烫人,过不了多久就得凉了。”
擼起女人的裤腿,里面肿的大胖,浓水恆流,即便天寒也挡不住一股臭味传出。
“没救了,抬走准备后事吧。”
老头摇了摇头说道。
“爷爷爷爷,你给诊诊脉嘛,万一能救活呢。”
小童摇著爷爷的袖口求道。
“喉!”
老头摸了摸小童的脑袋,伸出了三根手指,按在了女人的手腕上。
只有一根手指能摸到脉象,且脉象忽有忽无,非常微弱,阳气残存不多,断定说道:“没救了“什么没救了?”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门口传进来。
却是安昕听到消息以后,匆匆赶了过来。
“大人!”
张良听到声音,连忙转身和安昕行礼。
安昕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可是疫症?”
“並非疫病,是这女人大腿摔断化脓而引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