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昕惊讶的放大画面,想要看看对方是不是在採纳晨阳紫气。
但未能看到什么端倪。
轻轻一划,看了看昨日洗澡的崑崙派女弟子,对方正在街边小摊上吃著餛飩。
这么早,大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了,隨著前秦宝库打开的日子临近,江湖人越聚越多,各个跨刀持剑,但也因为来到龙鳞镇的武林大佬渐多,普通江湖人不敢闹腾,反而治安变得好了很多。
这时,安昕忽然想到了昨日在街上看到的那个丑傢伙。
因为长得有特点,关剑一眼认出那人就是圣火教的排名垫底的护法石焚。
玄光镜上浮现出了石焚的身影,此人正和一小女孩一起,坐在一个小圆桌子面前,將麵团捏成各种形象的小动物。
安昕围绕看石焚,观察了一下周围的院子。
这时,有人进来喊了石焚一声,他出了这个院子,踏出月门以后,外面亭台楼阁,让安昕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地方。
“这石焚是圣火教的人,居住在这个园子里。而昨日那个白衣男人也住在这里,那十有八九就是圣火教的人。
根据情报,张山尚在广南一带。
这人应当就是举火者边疆月了。”
安昕已经基本上確定了昨天晚上看到的白衣男人是谁了。
“昨晚,边疆月控制摘星老仙的手段又是什么呢?连摘星老仙这样的高手都能被折磨成那个样子,其余人又如何能抵挡呢?”
一想到摘星老仙自我凌迟的样子,安昕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能想到以这种疼痛来遮盖那种痒感,他难以想像那是一种怎样的痒!
想到这,面前玄光术画面一变,摘星老仙出现其中,正在院里站桩。
他看上去已经恢復了伤势,並换上了一身白色的道袍,白色美髯打理的很柔顺,看上去仙风道骨。
隨手一拍,玄光术化作流萤万点,消失在空气之中。
安昕漂浮而起,招来掛在衣架上的乾净衣裳,很快穿戴整齐。
来到院子,掌柜已经將早餐准备好。
“潜伏在敌人地盘上,压力是不是很大?”
安昕拿起一个小笼包,喊掌柜和铃鐺过来坐下。
“回大人的话,是有点。”
掌柜见到部堂大人问话,坐下以后有点碘的说道。
“我记得你是伍仁县人,最早跟著我的那一批人,我都记得。”
安昕看著掌柜说道:“要战胜敌人必须打两种战爭,一种是公开战爭,一种是隱蔽战爭。隱蔽战爭有战略进攻,派人打入敌人的內心。也有战略防御,保卫自己。要打败敌人须內外夹攻,所以两者都有同样的意义。
对於你们来说,这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对於本官来说,你们就是无名的英雄。”
安昕说的郑重,两人都感受到安昕语言之中的真情实意,心里顿时热乎乎的,心中涌出神圣的信念。
安国军中对於战士的基础理论,从五仁县开始,就是搭建在“民”之一字上的,这奠定了安国军为民思想,也奠定了军中“纪律”的基础,到了东阳府后,又在“民”的基础上,发展出了“三民论”,即民眾、民心、民望。
自此以后,安国军中教导不断教育,又在战爭催化成长之中,士兵心中也有了坚实的理想信念,虽然这个信念还很微弱,但如果哪天安昕终於决定自立的时候,这个信念隨看理论发展进一步的引导,终將能爆发出来,成为他自立的基础,也成为他未来修行的地基。
“属下谨记大人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