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赵永才想不通,“你俩要是跑了,这事儿当个悬案处理,我还不是手拿把掐?可你俩非得自己往我这跑,这不给我增加工作难度么!”
关伟和宫保南不再应声,心说钱你都拿了,大家各司其职,你跟咱俩抱怨什么!
“看来,有空我得给老爷子带个信儿,以后可不能这么整了!”
赵永才若有所思地咂咂嘴,接着一拍桌子,说:“行了,没啥事儿的话,你俩也赶紧走吧!”“往哪走?”关伟仰着脑袋,眨巴眨巴眼,“咱俩还得配合你做笔录呢!”
“你快拉到吧!让你俩做笔录,你当是写小说呐?”
专业的事儿,还得交给专业的人。
赵永才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快走走走!我现在瞅你俩脑袋疼,笔录我找人帮你俩做,做好了再让人给你俩一份,回去好好背!”
“那可不行!得按规矩来!”关伟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再看宫保南,已经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了。
“你俩少在这整事儿!”赵永才斥责道,“再放挺,我他妈真抓你们!”
“那敢情好啊!”宫保南猛然抬头,“牢房里能躺着,比这得劲儿!”
“不是,你俩到底要干啥呀?老爷子还以为我故意扣人呢!”
关伟拍了拍赵队长的肩膀,说:“放心,这就是老爷子安排的。”
“啥?”
赵永才顿觉蹊跷。
早在巡警制度确立以前,他就是奉天有名的捕头,如今心虽然黑了,但查案的能耐和嗅觉还在,一听这话,当下便觉察出另有隐情。
正在犹疑的时候,忽听见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赵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