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封却憋红着脸,无言可对。他是不久之前,被人以一位神师法座的谕令唤走,再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而李光海只看这家伙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他此时也已想开,毫不在意的一拂袖:“既是如此,那就这样吧,随你们了!”
副监考王纯却觉难以接受,他不愿当众反驳正监考官,却语气激动的小声言道:“李师弟,怎能就这么算了?似这般的肮脏龌龊,我等怎能纵容?”
便连藏灵山那位姓庄的监考官,也是面色不悦:“这样的手段,未免太过分了!还以为这宫静在世家子中算是个好的,却不意猖狂至此。”
“没有证据,如之奈何?”
李光海却是冷讽的笑,想到几日前张信的那个问题。然后他的视线,就又落在了公示亭前,那位长身傲立的青色身影上。
“这桩事,他自己就能解决,你我就先看着吧?”
几十步外,张信却是自始至终,都未看那些监考官与监察灵师一眼,对这些人的言语全不关心。他依旧以手按刀,目望着宫静与宫翼宫沛三人。
“还是那句,今日之事,你们得给我狂刀个交代!几天前加上今次,所有动手之人,自己认错退出入门试。还有你们三位,自己砍一条手,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那宫静闻言,不禁微微蹙眉,他却懒得再与张信说话,直接转身就走。宫翼则更神情阴冷,目含杀机的与张信对视。而这几位之后,那皇甫诚则暗骂了一声‘白痴’,这个家伙,是傻的么?自砍一条手?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