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如此,老夫此番前来,更多是为与太一神宗的恩怨。”
可张信与巩天来二人,依然执意拜下,后者更是饱含感激道:“虽是如此,可我巩天来不能不谢!天衍兄的恩德,我日月玄宗绝不敢或忘,天来亦必定铭刻于心!”
他却没说请容后报之类的话,只因这位修为冠绝天下的人物,几乎没有任何要求到别人的地方,估计他日后报答这恩德的机会,等同于无。
林天衍闻言,则是微一摇头:“何需这般做派?昔日贵宗宗主,对老夫也有援手之德。”
不过他说到这里,又语声一顿:“天元战圣身登天域之后,想必日月玄宗独大北方之事,再难逆转。你们如真的感激老夫,日后不妨给北地散修,多留些机会。”
巩天来微微一楞,随后就凝声道:“林师弟,我日月玄宗,绝不会做那无故倚强凌弱之事,更不会焚林竭泽,自毁根基。”
张信听到这里,顿时唇角微抽,说他们日月玄宗从不倚强凌弱,那是睁眼说瞎话。好在巩天来加了一个‘无故’二字,这几万年来,日月玄宗无论做任何事,都确是师出有名。
至于那焚林竭泽,自毁根基的说法,更是显出了巩天来的智慧。如今的日月玄宗,确没有对散修下手的必要,那是奇蠢无比的做法,只会为自家竖立更多强敌。
事实上如今日月玄宗的供奉客卿之策,正是为吸纳散修中的精英为己用,岂不比一昧的压迫排挤,好的太多?
且一个宗派,若连一点来自外界压力都没有,那么他们离灭亡之日,只怕也没多远了。
“如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