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一声轻叹,就又转过了话题:“不说这个,还是说说韦尔顿叔叔您的来意吧。我之前肯定没有想到,您会亲自赶来。”
“没想到嘛,我看未必。”
克劳德面含讥讽的笑着:“最近贤侄在营州星域的一连串动作,可是让我心惊胆颤,坐立不安。”
“这能怪我吗?”
张信同样似笑非笑的回应:“我听说十天之前,韦尔顿叔叔你与某些人的联系,也额外的频繁,其中就有众议院的那位现任议长大人。”
“所以为了解除误会,我亲自赶到这里。四天时间,行程七万光年,我想这应足以表达我的诚意。你要知道,为了节省中途充能的时间,我们沿途动用了二百二十四艘拥有最新曲率技术的战列舰。连续曲率的航行,对人的身体是个极大的负担,尤其是对于我这个老朽而言。”
克劳德的语声郑重,神情诚恳:“长治,你应该明白,有时候我们必须与某些人虚与委蛇不可。所以在某些地点,某些时间的表态,那并不表示那就是我们本人的意愿。”
张信则唇角微挑:“我当然明白!所以我与威严集团,也从来就没有背离过社民联盟的打算。然而在本集团,向营州方向扩张的过程当中,也必须争取本地势力的支持,关于这一点,我也希望韦尔顿叔叔你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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