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知道公子找这伙人做的是卖命之事,只怕谢公子还来不及呢。 “
面对大猫的招牌式冷幽默,傅觉民摇头失笑。
不过听完大猫提起的这段陈年往事,傅觉民心中也不由对这帮即将照面的家伙多生出几分好奇和兴趣能叫江海警备司总司令罗正雄都感到头疼的,到底会是怎样的一伙人?
谈话间,周遭景象悄然变化。
一直走在前头负责开道的小猫忽然脚步一顿,站在原地不动了。
“不对。”
小猫瓮声瓮气地开口。
“哪不对?”
傅觉民说话,小猫却摇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是跟野兽般警惕地四下环顾。
傅觉民皱眉朝四周望去,渐渐的,也感觉出几分不对劲的味道。
此时他们走到一处相对平坦的道路中间,但因一堆临时搭建的木板房和胡乱堆在路边的杂物,使得原本宽敞的道路反而愈显拥挤和狭窄。
两侧是一排排沉默的老旧筒子楼,偶尔能听见某个巷子里传出机器的低沉轰鸣声。
距离傅觉民十几米远外的地方,有个面色青灰的女人正蹲在一个结了冰的公共水龙头前,动作机械地捶洗着手中的衣物。
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女人的十指被冻得通红,一件看不出颜色的旧袄被其手中木槌一下一下的敲打下不成形状,她却宛若未觉。
周围也变得莫名安静,先前的嘈杂不知何时褪去,两侧门窗紧闭,只有零星几个烟鬼模样的人蹲在屋檐下,眼神空洞地望着雪。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