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走后,傻柱心烦意乱实在没心情做饭。
院里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他那叫一个憋屈。
唯一对他好的聋老太太,关照他最近別过去,省的撞上易中海两口子大家都尷尬。
傻柱实在找不到说话的人,乾脆提上两瓶酒敲响了陆家大门。
吃饭时间傻柱上门,陆安那叫一个无语:“你一个厨子自己不做饭,跑我家来蹭吃的?”
傻柱尷尬地举起手中汾酒:“我带酒了,心烦想找人说说话……”
“进来吧!”
刚拿了人家房子,陆安自然不好意思撵他走。
时隔几年了,傻柱还是第一次进到陆家。
看到桌上足足六个菜,其中三个是肉菜,傻柱那叫一个佩服:“李怀德吃的也没你好,这日子太舒服了!”
陆安赶紧打住道:“出去別乱说,省的院里人又要找我麻烦!”
“放心吧,我不会再相信院里人了!”
吃了这么大的亏,傻柱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口无遮拦的傻柱。
就像雨水教训的那样,你不会说话没关係,那就不要说!
半瓶酒下肚,傻柱流下了痛苦的泪水:“小陆,你说我怎么就活成笑话了?我、我、我一直想做个好人啊!”
陆安赶紧安慰起了他:“人生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倒霉在识人不明啊!”
“没错!”
傻柱使劲咬著嘴里一块肉,都咬的成糊糊了还没有咽下去,就像在咬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