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你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任韶扬冷笑道,“什么他妈规矩,统统都是狗屁。”
“狗屁!对,是狗屁!”
任韶扬道:“中原武林,都是你这样的揍性?”
风啸哀苦着脸道,“任爷,小的也不知道您老这般厉害啊,只肖您放了俺,以后但凡有您在的地方,俺一定退避三舍!”
任韶扬摇头笑道:“你的债主子不是我。”
风啸哀不明所以,却见柳胖子畏畏缩缩、一脸哀戚地走了上来,拜了拜:“任爷,老柳多谢您救命之恩!”
任韶扬举了举手中的人参和银两:“算是互不相欠了。”
“您的恩情,老柳这辈子可还不完啊。”
柳蒙拱了拱手,看向趴在泥里如死狗一般的风啸哀,叹气不已,苦笑连连。
“风大侠,你本是天上神仙般的人物,何至于此?”
风啸哀冷哼一声:“输给任爷俺自无可说,你算什么东西!”
柳胖子叹了口气道:“风大侠,若是咱放了您,您能放过我们一家老小吗?”
风啸哀一顿,顿时眉开眼笑:“可以,可以!我立马就走,绝不再来此地!”
“哎~!”
柳胖子再次叹气,神色更是哀怨:“您可真爱说谎。”倏地从袖子里亮出药锄,“你咋能放过我?”
“柳老大,柳老大,我们还可以再谈一谈啊!”风啸哀吓得屎尿齐出,大声喊叫。
“你说呢?”柳胖子怒目圆睁,厉声喝道,“你叫‘风急天高’,可你出的条件能比天高么?”
话音甫落,没有丝毫犹豫,药锄朝着风啸哀的后脑锄了下去。
“你敢.”
风啸哀便觉恶风压来,躲避不及,不由得失声狂叫,可叫声未起,“咔嚓”一声,半拉脑袋已豁开,脑浆子混着血水崩了柳胖子一脸。
在场的小喽啰见柳蒙真敢杀人,心下均是骇然。
任韶扬却是耸了耸肩,早在脑浆崩出的一瞬间,就收腿退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