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出了府衙后,偷偷来到了萧宅想亲眼看看副作用是不是真的那么离谱,找了处四下无人的地儿翻身上墙,正好撞见了脑袋上缠着纱布的萧水公子在西边宅院里。
似乎也没有陆大有说的那么夸张,看萧水似乎还挺悠闲的样子,韩煜心道。
陡然间,宅院散步的萧水突然伸手摸了摸脑袋,掌中粘粘乎乎一片绿,再抬头一看,一只飞鸟正在空中盘旋。
他气呼呼地想要回去梳洗,才上了走廊,一根房梁就掉了下来朝着他砸去。没多久,萧府再次鸡飞狗跳地呼喊着救人。
果然是倒霉透顶,韩煜缩回脑袋赶紧跳了下来,心脏砰砰直跳,自己之前还有胆子眼馋来着。
“小琉璃,你觉得萧公子倒霉成这样了还能再薅?”
“没问题的,天命之子运气再差都死不了,咱们不白拿。”
城门口,一个邋遢的道人慢慢悠悠走进了闽州城,一头蓬乱的白发,脸色蜡黄面容沧桑,不知多久没换过的道袍硬得像疙瘩且还一阵阵发馊的味道。
几乎是走到哪里,哪里的人群就转眼一空,没人能忍受那股子味道。
他站在街口左右环顾后,很快便找准了位置。
隆兴客栈。
王玄北一行人在这里已经呆了三天,秋素素与张奎一直担心他的伤势坚持回去疗伤,却始终被他有气无力的拒绝。
此时,张奎在旁边帮忙端着药罐,秋素素则在一旁小心地沾着药泥擦拭其灼伤的脸部。
“人在哪?”
邋遢道人无声无息出现在了房内,面无表情地看着三人。
“师父!”
憋屈的王玄北此刻哭得如同一百多斤的孩子。
“怎么会是他?”
陆大有在邋遢道人一进城的时候就知道了。
此时他脸色有些难以置信,然后脸色逐渐阴沉。
“这真是不要脸了……”
王玄北三人一直逗留在他地盘上,他焉能不知,但只要不捣乱,自己也懒得理他。
可这位出现得就不合理了,小辈之间的争斗,一个窥神境老家伙出来收拾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