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药师再次脸色发黑，他指着炼丹炉中那一滩绿油油地液体，颤声问，“你觉得这东西哪里像丹？你平时就是这样炼的？”
韩煜尴尬无比，找了个由头，解释，“等它干巴了，动手搓圆了就是一颗丹了。”
“你没骗我？”
老药师将信将疑地出声。
呃……
这话韩煜不太好接，可是老药师那目光一直盯得他极不自在，于是硬着头皮说，“手法不一样。”
诡异的是，手法二字似乎真的说服了他。
“你平时是等它自己凝固？还是直接外力干涉？”
老药师又继续问。
韩煜被问得一脸懵，又连忙在识海中寻找答案。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编。”
小琉璃已经有些受不了两人了，这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不出意外，怕是一会儿要出事。
韩煜含糊其辞，嘟囔着，“让它自己凝固吧？”
两人站在炼丹炉站了许久，期间老药师甚至还不断地围着炼丹炉游走，从不同角度去观察那一滩玩意儿。
等了足足一个时辰，两人都是难受异常，才肉眼可见液体凝固。
“来，来，来！快上手试试。”
老药师一脸兴奋，挥手一把将炼丹炉的盖子隔空摄走，便让出了位置。
韩煜局促着上前，在老药师的目光中，抓起那绿油油糊状的东西如同玩泥球一般，开始不断搓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