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器灵的答案却又立刻让他高兴不起来了。
器灵透过识海指向那些黑云，小脸一阵肃然。
“你把它看得再小一些，能装进瓷瓶那种。”
小一些，装瓷瓶？
几乎是几个片段陆续闪过，其中有黑袍当初阴他一次，牛头阴他一次……
这些画面中都是掏出一个瓷瓶，散发出这种玩意儿污染他的肉身，甚至引来劫雷。
如果将这些玩意儿放大，再放大……
韩煜抬头再看那些黑云时，心头的震惊已经无可复加。
“怎么可能？”
阎罗殿竟然会有如此多的鬼东西，太离谱了。
可随着追魂的开口，恰恰又验证了器灵的话。
“孽！”
追魂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那一片黑云，心中的震惊并不比其他人少。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孽”？”
一旁的众人纷纷扭头看了过来，心中的疑惑已经挂在脸上。
什么是孽？
“孽是阎罗殿通过特殊手段从你们中洲人身上提取的怨气。”
“极怨之气，需要憎恨万物，唯有陷入无休止憎恨时才能得到的东西。”
短短几句话就未免让人不寒而栗，到底是什么情况下才能达到这种憎恨。
且收集如此多的怨气，这需要多少中洲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