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九幽面色复杂,这样的手段确实够狠,几千年埋伏这么一颗暗子,就为了在这个时候用上。
“还真是煞费苦心呐!”
他缓缓一叹。
这一着确实是阎罗殿输了!
人家天道宗几千年前就想好了怎么应对他们的法阵,这还玩个屁!
“可惜,这只金蝉法相终究不尽人意,有句话老四没说错,中洲确实是个神奇的地方。”
江心猿缓缓开口,望向金蝉的方向一阵摇头。
这本应只是作为一种手段而创造而出,而后陆续发现这法相在中洲的成长程度比想象中还要好,甚至,它还在自主的强大起来。
克制阎罗殿的那股力量就是当初的某一世开始灌注的,本想着制造出一个可以应对各种阎罗殿手段的法相出来。
结果却不尽人意,接受了克制法相的力量后,便再也接受不了其他,接受了其他克制的力量后又无法接受克制法相的那股力量。
这也许是金蝉的潜力问题,也可能是中洲规则的问题。
无论怎么做,总是要差那么一线。
好在金蝉法相的本质就是各种凶戾、毁灭的负面力量杂糅而创造,其本性凶残,也是他们破坏法阵最初的设计。
只要让金蝉恢复其本性,届时便可破坏阎罗殿的最重要布置。
“他若是能十全十美,今日还可留他命下来。”
但是这种缺陷极大的法相,还是作为工具该有的下场吧!
这一刻,金蝉法相的哀鸣几乎到了极致,其腹部已然不断开裂,渐渐露出包裹其中的一道沉睡身影。
一弦双目紧闭,面上不时闪过痛楚之色,周身上下更是不断抖动,仿佛在经受着什么巨大的折磨。
“都结束吧!”
江心猿挥了挥手,也该尘埃落定了。
“你若是想打,也可继续,若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