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在法相内掷地有声,随后继续道,“我现在不能死了。”
因为他找到了答案后,突然害怕死亡了。
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同时浮现在两人的心中,仿佛是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
帝流心甚至直接掐指念咒,一句废话也懒得再说。
仿佛有所感应一般,金蝉的面色旋即一变,整个身体突然开始不由自主的飞起,再次朝着那法阵盘踞了上去。
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再沉睡,反而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人摆布。
也许就是这一刻开始,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位置。
他从一而终,不过是无法自由的工具罢了!
法相上巨大的口器再一次刺入法阵中心,源源不断的力量一时间经由法相不断传递回金蝉体内,那股阴森寒冷的力量不断侵蚀着他。
甚至与其本性的暴戾不断冲突,导致金蝉面上逐渐狰狞。
痛苦,折磨,这些力量冲刷而来的感觉不断摧残着他的意志,乃至于发出一声声凄厉的蝉鸣。
这一刻他甚至恨不得自己不要清醒过来。
蓦然一对葱白的手将自己紧紧抱住,本头疼欲裂的脑袋突然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只是那颗铮亮光滑的脑袋上有泪滴不断滴落。
椰子看到对方痛苦的神情,甚至连哭都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突兀的发出一声哽咽。
金蝉莫名心中觉得有些内疚。
他以为她怕了。
然而椰子却是继续低声呜咽道,“为什么要让我无能为力的看着。”
金蝉心中的内疚却反而更盛。
这本就不是她应该掺和进来的事情,然而她还是来了。
“出手吗?”
器灵有些不忍的扭过头,哪怕在识海,这一切依旧能被它感知。
更何况是韩煜。
这也是第一次器灵看不下去,主动去问,且不是阻拦。
它始终觉得韩煜变了,却未曾发现它也变了。
“老子看得好特么揪心你知道吗?”
痴男怨女最特么喜欢骗人眼泪,太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