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打马之人急道:「将军,先关城门为妙。」
「已然来不及了!」董平当真擅长兵事,就看城门洞里拥挤一片,这般是不可能还关得上城门的。
便是董平又说:「别怕,只管跟着某杀将出去,且看何人是某双枪一合之敌!」
左右军汉好似立马心中大定,看着董平那双枪在手,就莫名觉得即便局势如此,只要有董将军在,依旧问题不大。
城中,有那府衙小吏,此时也是惊慌失措,只管往家中去,进门就喊:「相公相公,城外好像当真打起来了……」
只看那程相公本坐在厅中,闻言鞋都没穿,只管往厢房里跑,还说:「快关门啊,谁来了也不要开门,快把门关上。」
那小吏连忙转身去关家中院门。
就看那厢房里有不少人,有个二八年华的小娘,看得父亲如此,便是一语:「父亲,何必如此惊慌……」
程万里闻言,脚步一止,人也站直,好似真能装出几分平静,却又说:「乖女儿,你不懂啊……」
「父亲,便是谋反作乱也好,军将厮杀也罢,终究有人在拼命,咱们还好好躲着呢,父亲不必乱了方寸。」
那小娘又道。
「唉……你不知其中凶险。」程万里解释一语,便也是自家乖女儿真不知其中凶险,不知命在旦夕。
程万里忽然耳朵一竖,擡手指向西边:「你听,打得更是激烈了,怕是打到城里来了……」
「父亲,既是打那董平,打到城里来了岂不更好?」那小娘似真有几分镇定自若。
「嗯?你怎知是打那董平?」程万里也意外非常。
「父亲带着我们提前就躲,那自是防备城里之人,那董平几番造次,父亲气得捶胸顿足,如今这般厮杀大作,便不是一般激斗,不是打董平是打谁人?」
这小娘说得头头是道。
程万里也是忽然心定不少:「乖女儿说得对,说得对说得对,打到城里来了,是好事,当真是好事,若是在城外打不进来,那才是祸事……」
「倒也不知何人如此骁勇,父亲既是信了他,自不必多作担忧。」小娘还会安慰自己父亲。
程万里果然更站直几分,看向乖女儿,说道:「对,那苏武着实非寻常人,有勇有谋,不必担忧……不必担忧不必担忧……本就谋划得当,谋定后动,本也不该多担忧什幺……」
程相公也在自己安慰自己,倒是忽然之间,这厢房里气氛还真就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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