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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转头就与杨志对视一眼,再问:「苏都监可知洒家与杨兄弟身上之事?」

『打听得清清楚楚,鲁提辖不过就是在街边为民除害,杨制使,时运不济,也不过就是杀了个街面泼皮,如此而已。」

苏武轻松答着。

就看杨志几步而来,先是一礼,再说:「苏都监怕是不知,便是我亲手失了大名府梁中书的生辰纲,如此才不敢归去,只得落了草来。」

苏武太知道杨志的心思了。

便说:「有罪无妨,立功就是,正是东平府处,有那晁盖等贼,此番若是剿贼立功,来日再见梁中书,便是杨制使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隐姓埋名卧薪尝胆,也要报答中书相公之恩,岂不也是美名?」

杨志听得这番话来,双眼之中,精光就起,左右一看,低头也想。

苏武便是再说:「若不是走投无路,哪个好人愿意落草?鲁提辖本也是军中好汉,在西北随着小种相公打那党项与吐蕃,本也是功业在身,杀人之后,连小种相公都不曾真正派人来拿,便是放了一条路去,我又岂能在意这些事来?」

苏武也不说什幺朝廷什幺忠义,只管去说小种相公,只因为小种相公本就是西北名将世家,本就对鲁达看重有加,鲁达也一直随在小种相公身边听用,便是去镇关西那里买肉也说是替小种相公来买,这份恩情自不用说。

乃至若不是昔日小种相公有意放他走,西北骄兵悍将多的是,更是快马无数,真要来追来拿,

鲁达杀人之后又如何轻松走得脱?

鲁达自也对小种相公心怀愧疚,苏武说的就是这份愧疚。

若是当真落草为寇成了大贼,来日真传到小种相公耳中,鲁达其实是难以做人的。

故事里,好在不是小种相公领兵来剿梁山,否则鲁达当场就得找地缝钻进去。

鲁智深听得苏武这番言语,已然也是沉默起来,也是在看左右。

他岂能不知苏武今日来说这番话是什幺意思?

便也去看林冲。

林冲自然要开口:「苏都监当真与旁人不同,待我极好,如今我也就在东平府为提辖,练兵操训之事一应在手,都监从不相疑,此番练兵,便也是为了剿那梁山泊显盖等贼,那东平知府相公更是童枢密门生,此番若当真立功,以往之事,当也算不得什幺了。」

鲁智深答了一语:「洒家本也不曾多想什幺,只管是个随遇而安,走得哪里算哪里——-而今又从军去,杨制使?」

杨志看了看鲁智深,又看了看苏武,说得一语:「我这面在脸,胎记也在脸,走到哪里都教人一语道破来路,东平府与大名府,尺尺之遥,何以藏得住身—"

苏武立马就答:「这有何难?阳谷县如今有个景阳寨,不说杨制使,哪怕是这二龙山的寨子里有哪些人无路可走,一并都去,杨制使只管在景阳寨安身,只待剿贼战起,就往军中厮杀,如此有何不可?」

苏武也知道,这两人要去就同去,一个不去,另外一个自然也就不会去了。

也好在两人如今,并没有什幺真正的牵挂,只有身份上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两人本就是正儿八经的军汉。

杨志听来苏武一番话语,再看鲁智深,

苏武也懂,两人拿主意,却又都不好来说,只怕另外一个人不同意。

苏武直接开口:「这般,二位速速收拾了寨子,夜里就下山,人多而行,夜里方便·——."

林冲立马也说:「那我这就帮着去收拾。」

可见林冲当真也想鲁达与他一起同在军中效力。

鲁智深也看杨志,大概是感受到了什幺,只答:「既然杨制使有心投军立功,洒家便也不愿多做打家劫舍的事去,那就莫要犹豫迟疑,走,收拾去。」

说着,鲁智深当真起身就去。

还是鲁智深行事来得洒脱—

杨志闻言,脸上已然有笑:「只怕提辖不愿呢,既然提辖也有意再投军,再好不过—.."

苏武听得哈哈大笑:「二位本也皆是好军伍,而今再投军,岂不就是老天注定之事,更是一身本事有了用处。」

却是鲁智深转头一语:「晚间吃上最后一顿酒来,再出发!哈哈—"

「如此甚好。」苏武点着头,心中早已大喜。

这般场面就可以了,倒也不必是那种什幺纳头便拜,人心之上,只在来日,日久生情,都是豪爽汉子,只要苏武真心实意,来日定然是个兄弟齐心。

就看山寨里热闹起来了,也听外间鲁智深呼来唤去之语:「这都是什幺破烂物什?不要了不要了,只带些贵重有用的,都扔了去,到时候一把火都烧了去——"

那边也是杨志呵斥:「这幺多东西你带得下吗?此番奔的是好前程,几副破碗筷,背去六百里作甚,不要不要—."」

还听鲁智深在喊:「都烧了,烧光,省得旁人再来此地占山为王,往后还要来进剿,麻烦得紧!」

『把那寨墙也翻了去—东西少带,砸墙去——.」杨志也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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