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没有办法来杜绝这些事。
不过,不论是哪里的水晶,都并不能大量供应,这东西的价钱,也就不可能太低。
先吃螃蟹,先立个品牌,终究便先深入人心,先得市场认可,后来人,跟着喝汤也是无奈。
兴许,还间接促进了这个行业的发展,光学这个学科也好,望远镜也好,乃至再将来,显微镜什幺·——
亦或者也有人在想着替代材料,说不定也是促进玻璃行业的发展。
想得远了,就说近前,先发笔财就是。
苏武再说:「只待青州登州莱州那边的水玉矿口之事妥定了,便是供货也会多,我会去信催促,你也不必着急。」
「嗯,奴家等着就是呢,苏郎自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孟玉楼点着头。
苏武放回了眼镜,孟玉楼把托盘端到一边,再去身后,给苏武梳理头发。
又取来专门买回来的修面小刀,热水把胡须泡软之后,修起来,便是没有那沙沙之声了。
只待好生沐浴了一番,水也渐凉,苏武赤条条站起身来走出大木桶,孟玉楼取来干布巾,前后擦拭。
苏武当真高大健硕,孟玉楼前后擦拭起来,好似在擦一个雕像,若是举手来擦,又好似在擦窗户。
只待身上水渍一去,苏武忽然伸手,便是拦腰一抱—"
也是吓人,孟玉楼只感觉自己忽然悬空而起,一种失重,便是吓得眼晴一闭:「哎呀————"
只待她在弄清楚情况,竟是已然在床榻之上了,孟玉楼只管羞怯,却也来说:「苏郎——-奴家还未沐浴.
苏郎哪里管得这些,只就是山猪拱白菜,只管一通乱拱。
从床榻上,拱到床榻边,从床榻边抵在这拔步床的床侧板--
这张拔步床,用料极好,就好似那几进的小院子一般,左右如房屋,雕花无数,有五「蝠」临门,有多子多福,有众星捧月,有花鸟鱼虫,也有什幺观音送子——
至少重得上千斤去,价值不菲。
却是山猪力大,千斤重的拔步床,也能左摇右摆-——
便是听得,奴家又要死了去了———
只待那千斤重的拔步床不再嘎吱作响,两人躺在一处,便是温存。
「苏郎,奴家还未沐浴呢—————」又是这句。
「可不放你走———.」苏郎说着。
「那外间的水也还未泼去——
「明日再说."
「苏郎———"
「苏郎,可莫要——.莫要再来了———.奴家实在娇弱———"
苏郎当真收了手,说道:「刚才———-刚才是分别日久,心中难耐,兴许又粗鲁些,下次定是不这般了."
「无妨的.——奴家受得,只是要歇一歇———歇一歇———
苏武陷入了自我反思,只觉得刚才不该兴起之时——
说正事:「该换个大宅,再挖个坚实地窖,此番回来,又带回来了三十万贯钱,当有个地方放好才是。"
「啊?」孟玉楼本是闭着的眼晴,忽然睁开了,再问:「多少?」
「三十万贯!」苏武说着。
「啊!」孟玉楼好似人都呆住了。
「不多,花起来也快。」苏武说着。
「这幺多钱,苏郎———-苏郎还是放在军中或者哪里去吧—..」孟玉楼已然心慌模样,便是这笔钱也太多了,多得超乎了想像。
苏武却往她这里放,她又岂能不慌?
「这点钱,不算多,往后,还有更多,不必在意。」苏武笑着来说。
「可不行可不行,几万贯奴家都心中每日提心吊胆,生怕哪里少了,哪里落了,三十万贯——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