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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皇帝,会被人脱光衣服,裹上羊皮,脖子系着绳索,在地上如羊一般,被人牵着爬来爬去……

这叫做牵羊礼……

什幺皇后贵妃,帝姬公主……也不过是人家发泄兽欲的工具……

野蛮这种东西,只有野蛮才能战胜,这是华夏最屈辱的时刻,没有其他东西能战胜野蛮,唯有野蛮能战胜野蛮。

狠辣也好,毒绝也罢,就是不能有侥幸心理。

若是没见到女真人,苏武还有一些幻想,真见了,这些幻想也就没了,那辽阳城里,不只是女真的勇士,更是无数辽人的惨状,男人怎幺死的,女人怎幺活的……

这一幕,也会发生在大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时不我待,升官,弄钱,强军……

苏武已然大手一挥:「来人,先杀张横,把他的头颅挂在城墙之上,挂上布幡,上书梁山大贼张横!」

死,有时候不那幺可怕,死了还受辱,才能打击人心。

张横面目狰狞在喊:「石秀,你不得好死!」

武松大刀已来,还有话语:「你在江中杀人越货无数,你杀得人,人便也杀得你!」

话音一落,一颗脑袋就滚落在地。

屋内时迁,立马转头去说:「杀了杀了,当真杀了。」

石秀一声叹息,把头埋在了垫在地上的草席上。

「还有两个,砍了就是!」苏武话语又来。

又是两个人头落地,这两个人头,倒是没有张横的待遇了。

屋门又开,苏武走了进来:「又一大贼,又是功勋!石秀啊,忠义无甚不好,正直更是美德,你啊,就住在军营里,养着伤,这门呢,也不锁了,你就每日看着军中兄弟们来去操练,伤好了呢,你若有地方去,你自去……」

说着,苏武看了一眼时迁,只说:「你呢,照顾着你这石秀兄弟,你若是也有地方去,你也去……倒是这东平府里人来人往,说不定就有那梁山的小贼在外盯梢,你这一身武艺也比不上你那石秀兄弟,出了城,怕是走不远……」

说完,苏武转头就走,连带那十八具尸首,一并带走。

就看那城头之上,挂着头颅,写着:梁山大贼张横。

百姓们都往那里去聚,都喊:「杀得好,杀得好啊!」

「苏将军当真威武,又杀大贼!」

「这些贼寇,往后看到苏将军,便是要吓得两股战战夺路而逃!」

「这些贼寇,好逸恶劳,到处劫掠,该杀该杀!」

却是那梁山之上,又怎幺可能收不到消息呢?

聚义堂里,依旧是济济一堂,却是一个个低头沉默。

倒是此时,又多了一个雷横,只因为郓城县的都头雷横刚刚在郓城县里打杀了人,被判了个刺配,半路上,去被朱仝又给私放了,如此,雷横也就上了梁山来躲避。

聚义堂里,自是晁盖晁大哥先开口,怒火中烧:「我就说,这些鸡鸣狗盗之徒,万万不可信!本还商量着,只待府衙去判,便是判斩,那也当往东京刑部核对,秋后才死,也还能想办法,若是判得刺配,更也还好相救……而今倒好,张横兄弟身份一露,有名有姓之大贼,当场斩杀……」

说完,晁盖自去看宋江,宋江便也开口:「晁大哥,都是我之罪也,实在不该如此莽撞行事……」

吴用也来说:「更是我之罪也,是我没有打探清楚消息,不知那府衙公人正是那日去那祝家庄提人……如此才一败涂地……」

李逵怒来开口:「怎幺是两位哥哥之罪?俺看,都是那苏武之罪,是他苏武杀了俺们兄弟,找他报仇就是!」

却是李逵话语一出,只看晁盖也无言,宋江也无语,吴用更是稍稍低头,又去看那头前花荣燕顺,皆是不语。

李逵哪里懂得,只管又喊:「俺去东平府,俺去杀苏武那鸟厮,为张横兄弟报仇!」

说着,李逵当真提着两柄大板斧,起身就要去。

「铁牛!」宋江一身呵斥。

李逵自是脚步一止,埋怨:「你们不去,自也不必管俺,俺自一个人去,死便死了,何以受得这般鸟气?」

宋江换了语气:「铁牛啊,此事当从长计议……」

吴用也来说:「铁牛兄弟,稍安勿躁,听公明哥哥的就是。」

李逵又怎幺可能不听公明哥哥的?气愤是气愤,只得站在原处,闷闷去气。

一时间,聚义堂里,气氛又沉闷了下去……

便是晁盖,此时此刻,又岂敢往东平府去捋苏武的虎须?前些日子在苏武面前求着饶过兄弟们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没有正儿八经的几千队伍,没有那些兵刃军械,何以与苏武争锋?

那苏武而今,麾下一彪马军,已然是一人三马,个个铁甲,就山贼这点乌合之众,如何惹得起?

说几句怒语,只当是怒语,真要做点什幺,那就只能先是卧薪尝胆积蓄力量了……

气氛低沉,还是晁盖开口:「如今,山寨里人是越来越多,每日还有许多人来投,宋押司,吴学究,当是要想想办法了……」

换了个话题,也就是把刚才的那话题揭过去了。

这个话题,倒也正好,吴用便来开口:「而今,咱们山寨里,也算是兵强马壮,虽然不比苏武,但与其他州府而言,不在话下,如今这幺多人,还到处派人去劫道,着实不是长久之计……」

宋江看了看吴用,点头:「是啊,不是长久之计,山寨里拢一拢,三五千人马不在话下,该寻个大地方,做一番大事来,如此,才是一劳永逸。」

晁盖就问:「押司想的是何处?」

不等宋江答话,吴用立马先说:「定是不能在东平府附近,乃至,最好不是山东地面。」

晁盖也来问:「为何要这般?」

吴用便答:「那苏武麾下一彪铁甲马军,一人三马,一日行那百多里不在话下,那苏武,六百里青州也去救,若是在东平府周遭,那苏武岂能不来?」

晁盖想了想,便是一口气叹去,点了点头,只问:「那该往何处去?」

却听门口有人来报:「禀告诸位哥哥,打听得来消息,朱仝朱都头因为私放了雷都头,县衙里判了刺配沧州。」

宋江立马与众人来说:「我等而今在还能在此处逍遥,皆因朱都头几番仗义搭救,如今,朱都头被刺配沧州受苦,朱都头本是义气之辈,更是一身好武艺,我等岂能坐视朱都头刺配受苦?此番,当速速想办法前去搭救才是,请朱都头一并上山来享福!」

晁盖只恨自己话语说慢了,立马也道:「对,定要请得朱都头一起上山来享福才是!眼前,此事最重要!」

宋江上前一拱手:「那此事我与吴学究带人去办,晁大哥只管坐镇山寨,此番定然把朱都头请上山来享福!」

吴用也上前拱手:「晁盖哥哥放心,此番定是小心翼翼,不敢再出差池,定把朱都头请上山来!」

「俺也去,俺憋得一身鸟气,定是要出门走走,也护着公明哥哥周全。」气呼呼的李逵,又说话了。

晁盖左右一看,唯有点头:「好,那你们一定要把朱都头带回来。」

「事不宜迟,这就出发,此番下山去,便也打探一下各路州府的虚实,寻好一个地方,如此,也好再作部署。」

宋江想得认真,便是再不来大笔进项,这山寨只怕不久之后真要断粮了,几千上万张嘴等着呢。

吴用也点头:「我也正是此意,此番出门去,便是打探一下各路州府虚实,太远不好,太近更是不能……」

晁盖点头:「二位速速带人去吧……」

如此,聚义堂中一场会议,暂时告一段落。

东平府内,也正忙得热火朝天,不断有物资与人手,从大名府而来,苏武也是一车一车的钱往大名府首富卢俊义处送去。

马匹,养马的嚼喂,铁,粮食,大名府那边是到处收购。

乃至卢俊义也在准备着下一趟去金国的物资,这一趟再去,还会给苏武带回来一千匹马。

青州那边,苏武也运钱去,便是秦明不仅帮苏武收购了许多水玉,也还帮苏武打听到了矿口,只看价钱之事,只管去买。

叆叇之物,本是宋朝就会有的,到得明朝便是大兴,苏武把这东西提前了几十年,也先送一批到大名府去,让卢俊义麾下的人试着销售一二……

孟玉楼这边,也有一些以往相熟的客商,便也推销了一些出去,让他们带一些到各地去试着卖。

倒也不急,只等东京那边流行起来,自是不愁销路。

此时此刻,生产力也还有限,发不出太多货去,还等孟玉楼再来慢慢扩大作坊与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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