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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报仇!」

岂能不是人心可用?

宋江拱着手,从左边拱到右边,再从右边拱回左边,语重心长:「兄弟们,咱们义气相投在此,只因为官吏腐败,逼得人没有活路,兄弟们随着我宋江,只求一个安身之所,一口饱饭果腹,有那一碗好酒足以。但要想当真如此快活,免不得与那些官军争斗,还仰赖兄弟们同心戮力,宋江在此,大拜!」

众人立马回礼。

「哥哥,便是结义有语,同生共死就是!」

「正是,哥哥只管吩咐!」

「哥哥吩咐!」

晁盖看得如此场面,又看宋江……

宋江已然开口:「那我就托大了,帮着晁大哥行得几令……」

说着宋江回头又与晁盖拱手一礼。

晁盖擡手一比是作请:「兄弟自是来得!」

宋江开口了:「练兵之事,非同小可,章程许多,练法更多,一般人等,不知其中详细。花荣兄弟!」

「在!」花荣上前拱手。

「花荣兄弟,本是官军将领,此番,便是花荣兄弟为练兵总指挥使!」宋江一令。

「得令!」

宋江再开口:「众兄弟练兵之事,一应听花荣兄弟就是!」

众人皆是拱手:「得令!」

「雷横朱仝二位兄弟何在?」宋江开口。

雷横朱仝二人上前拱手:「在!」

宋江笑着:「这二位兄弟,大家都知,本是官军出身,为练兵副指挥使,帮衬花荣兄弟一道做好练兵之事。」

「得令!」朱仝雷横二人拱手。

宋江再看众人:「薛永兄弟!」

病大虫薛勇上前拱手:「在!」

「诸位兴许不多知,薛永兄弟,也是官军之后,父祖辈本是西北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只因得罪赃官,不得升迁,因此流落江湖。薛永兄弟,此番也为练兵副指挥使!」

「得令!」薛永上前一礼。

「欧鹏兄弟!」宋江只管把令来行。

「在!」摩云金翅欧鹏已然上前。

「诸位兄弟有知,欧鹏兄弟本就是军户,因为得罪上司,便也是这世道贪官污吏横行,所以流落在了江湖,欧鹏兄弟,此番,你也为练兵副指挥使,与朱仝雷横薛永兄弟一道,帮衬花荣兄弟练兵大事!」

「得令!」

「裴宣兄弟何在?」宋江左右一问。

裴宣上前:「在!」

「诸位皆知,裴宣兄弟最是铁面无私,军中军法,皆付与他手,要想强军,军法第一,法不容情,只管是我来触犯,也当受罚,诸位兄弟心中当知,军法万万不可触犯!」

「得令!」裴宣拱手。

宋江再看满场:「诸位,我再说一语,军法从严,万不敢犯!」

「是!」

「都听哥哥的就是!」

宋江此时,可不是来假的,今日之事,就是他的命,是他招安之事中最重要的一步,若是不能打败几番朝廷官军,让朝廷束手无策,招安就成了笑话。

而今,班底不差,花荣为首,四大军汉辅佐,练兵之事,已然有了托付。

宋江点着头,心中也有澎湃,如今真到了这一步了,该他起势头了,便是左右再看,又有言语:「当练得五千精锐,五千辅兵,以此数目为准,山寨里人数还差一些,不得几日,定能补齐。」

说着,宋江也看看晁盖,看看吴用,晁盖吴用,只管点头。

宋江再说:「也当还立两千水军,李俊兄弟!」

混江龙李俊上前:「在!」

「李俊兄弟,并阮氏三兄弟,还有童威童猛兄弟,立起水寨水军,打造船只兵器。」宋江这些安排,自然合理。

混江龙李俊,阮氏三雄,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六人上前,自是得令。

只待这一番话语说完,宋江欣慰不已,捋着胡须,频频点头,只管一声去:「众兄弟今日吃罢酒宴,明日大操大练,请!」

说着,便是举杯,众人同饮。

梁山上下,似也是热火朝天!

却是那晁盖心中,多少有些想法,别的不说,却说这水军之事,何以让外来的李俊为主?反倒让本地人阮家兄弟为辅?

只是这话,当面又说不出来,正是上下一心之时,何以能不顾大局呢?

山寨里,而今倒也来了新人,便是从高唐州救回来的小旋风柴进,也在首席几座。

倒是这柴进并不十分开心,他本是好好的日子,是后周留下的皇族,有大宋开国皇帝赵匡胤亲赐的丹书铁券,如此,依旧还是被人坑害。

不过,被坑害的时候,只要拿到丹书铁券去说,兴许还有后路可走,哪里知道,那李逵一板斧就把朝廷官员劈死了,已然就是谋逆之贼,谋逆,则不赦也,丹书铁券也没有用了。

而今便也只能先上山来再说,带的也是巨富的身家来,乃至也带了一彪江湖大贼来。

好在,宋公明倒是与他私下说了,求个招安,定得完全。

如今,宋公明也待他不差,让他管了这梁山的钱粮之事,倒也是有事做,也忙碌。

梁山此番,发大财,热火朝天要崛起。

此时东京里,正也得了高唐州被贼人打破之事。

朝堂上,不免也有几番口水争端。

有人说童贯童枢密剿贼不力,让山东之贼越发势大,还让山东之贼劫了高唐州城池。

也有人说,早早几番预警,让河北东路备贼备战,不想那高唐州的知府高廉,备贼不力,还出城迎敌,导致大败。

如此,也就说到了殿前司太尉高俅身上,那高廉何许人也?正是高俅的同族兄弟。

童枢密在朝堂之上,倒是一语不发,只管让众人来说,便也是知道,有人要把脸面找回来,有人要在天子面前争个功劳。

倒也不必多想,河北官场,蔡京蔡太师之所在也,那殿前司太尉高俅的同族兄弟,能在河北为官,其中不必多言……

高廉被如此诟病,高俅又岂能不争个脸面,乃至私仇也要去报。

童枢密既然任人诟病攻讦,岂不就是蔡太师与高太尉登场来演了?

一场朝会,倒也不复杂。

高俅得了差事,回那殿前司,只管立马调兵遣将,京畿周遭,他岂能没有信任之骁勇?

只管招那京畿河南汝宁州双鞭呼延灼来,呼延灼,将门之后也,乃是开国功臣呼延赞嫡系子孙。

高俅此番难得有正儿八经的差事来办,正是天子面前出彩之时,更也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乃至为兄弟报仇,出手当真大方舍得。

河南京畿各地,禁军之数,二三十万之多,马匹拢共没有多少,此番高俅誓要功成,大手一拨,战马就拨去三千匹给呼延灼,精锐大军一万之数,辅兵还有许多。

连京畿禁军的甲胄,也给了许多,其他军械,那更不必说。

不仅如此,为了此番大大露脸,高俅还带着呼延灼去见了天子赵佶一面,天子自是勉励一番,还赏赐了呼延灼一匹绝世宝马,名为「踏雪乌骓」。

如此,以示恩宠,更是期待呼延灼此番剿贼凯旋,天子之心,倒是纯真,待人也好。

呼延灼,便是带着这幺大的荣誉,开始出征山东,剿灭梁山。

苏武在东平府,自也收到这些消息,其中门道,程万里也说得清清楚楚,即便程万里不说,苏武如今也能心知肚明。

呼延灼,真是个倒霉催的,他只管一心效用,又哪里知道朝堂上的那些门门道道?

苏武倒也心中复杂,这事吧,是作壁上观?还是参与一二?

按照童贯与程万里的思路来,那就是作壁上观,坐看蔡京高俅之辈丢人现眼,只待他们都没办法了,把眼都现完了,再出来收拾残局。

但苏武所想,自有不同,毕竟……三千匹京畿禁军之健马,他冒死跨海走一遭,也不过只得三千匹马。大宋上下一百二十多万禁厢之数,全拢在一起,又有几个三千匹马?

更别说京畿禁军的那些好甲胄……

总不能最后都成了梁山的战利品吧?

(兄弟们,这一章,其实想分几章来写的,把朝堂众人都写一写,让他们都有一个正式的出场,但一想,为兄弟们,万万不敢水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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